“既然这样,那麻烦您再去调查一下童小姐一两年前的病例吧,毕竟有些症状,并不是一朝一夕造成的,结合多年来的病例,我才能看得更全面一些。”
医生的话说得婉转迂回,林铮也将信将疑。
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他犹豫了会儿,还是给远在美国的季乘风打了电话:“乘风,帮我查一下最近几年,索索在美国所有的就医记录!”
他调查过索索这几年的生活轨迹,除了沈城和望京岛,美国是索索呆的时间最长的地方。
季乘风在美国是颇负盛名的外科大夫,跟各大医院都有合作,如果他可以帮忙的话,一定事半功倍。
季乘风听他说完,先笑了一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林总不打听女人情史,改成打听女人病情了”
“少废话”,林铮说,“这件事你尽管去办,事成之后,我重重谢你!”
“好说好说,到时候给我的科研项目投两百万美刀就行,别说你没有哦!”
“行,就知道讹我!”
挂了电话,林铮才坐到走廊的长椅上,愣愣的出神。
幸好,他考虑得还算周全,猜到了顾咏之可能会玩儿玉石俱焚,所以让自己的保镖乘坐冲锋艇,暗中跟着自己,关键时刻才能帮他将禁锢索索的铁笼拖到了岸边,没有任由她沉下去。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至于顾咏之……
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林铮拿起来一看,是父亲林安康打来的电话,语气有些不悦:
“你和索索到底在搞什么今天是你童姨的寿宴,你们两个人都答应了参加,结果却半路离席,你们去干什么了”
林铮回答得简明扼要:“索索临时出了点意外,我去处理了。”
他不想跟林安康细说,毕竟,他和索索惹上顾咏之这个歇斯底里的神经病,林安康功不可没呢。
而且,过几天估计会出新闻详细说明这件事,不需要他在此赘述。
林安康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恼火:“到底怎么回事”
“您想知道,自己去调查好了,反正你天天除了当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