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那么多,不嫌热啊”
顾若仪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我还好吧,不觉得热。”
霍斯年觉得她纯属胡扯,二十多度的房间里穿着羊绒大衣,不热才怪。
他转过头看着她,似笑非笑着问:“你是不是怕我报复性的跟你耍流氓,非礼你,所以连大衣都不敢脱。”
“不是的,你想哪儿去了”
霍斯年笑话她:“警惕性还挺高,然而,你多虑了,你并不是我喜欢的那一款,我对你也没兴趣……”
顾若仪终于忍无可忍的打断了他:“行了你闭嘴吧,我爱穿什么穿什么,关你什么事儿啊,管的真宽。我警告你,别以为我把你打成重伤,我就得对你百依百顺的。”
说完,顾若仪回到沙发上,重新躺了下来。
她担心霍斯年会冻死在废玻璃厂里,所以出来得匆忙,只穿了条打底裤,套了件大衣就出来了,连裙子都忘了穿。
打底裤要是外穿,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顾若仪热得扯了扯领口,终于还是忍不住,站起身来朝外走去:“我出去透透气,你有事儿按铃叫护士。”
霍斯年被她怼了一通,不死心的说了句:“外面有鬼,等着吃你!”
顾若仪没有理他,出去了三五分钟,便换了身衣服,又回来了。
这回,她脱掉了身上的羊绒大衣,换上了一件长款的护士服。
刚刚她好说歹说,终于央求着值班的护士小姐姐,把锁在柜子里换洗的护士服借给了她。
脱掉了厚重的羊绒大衣,顾若仪觉得浑身都舒爽了,嘴角也不由得上扬起来。
霍斯年看着她这身打扮,先笑出声来:“你干什么跟我玩儿制服诱惑”
“闭嘴吧你,都被打成这样了还这么能说”,顾若仪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再说,我闲的去诱惑你!”
霍斯年不服:“我只是被打了,又不是被割了舌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