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赶过来的金闪闪打了个招呼,阿尔托利亚无语地听着这个中二王施展嘴遁,但是你以为自己是鸣人吗,能把死人说活、活人说死以为站在金光闪闪的圣杯旁边很有逼格吗,老娘等会就要劈圣杯了,黑泥一出来首当其冲的就是你这个呆瓜。
而且听他这意思,是要求婚你是智障吗,居然在这么严肃的时候求婚,还说什么“我欣赏你高尚的风格,但让我等这么久未免太不懂礼节了(不是你后到吗),嘛嘛,毕竟是我看中的女人,给你一个机会,舍弃你的剑,成为我的妻子。”
中二也要有一个限度好吗,这种施舍一样的语气是怎么回事,这是求婚的姿态吗,你要是单膝跪在我面前我还能多看你几眼。
阿尔托利亚额头上仿佛出现了个井字,忍住劈了这个混蛋的冲动并回了对方一个笑脸,“英雄王,能站在圣杯旁边不要动吗,让我借助圣杯的光芒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英姿(等着看你被水淹没,不知所措)。”
“哟,没想到saber你居然这么明道理,那就好好看着吧,我这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英姿。”仰头,单手叉腰,眯上眼,金闪闪摆了个自认为最帅气的姿势陷入了幻想:没想到本王第一次求婚就这么成功,恩奇都啊看到了吗,吾即将脱离单身狗的宿命,啊哈哈哈。(不不不,就你这种求婚姿势,你还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到现在单身狗吗。)
“saber,破坏圣杯!”卫宫切嗣终于清醒过来,睁眼就看到了身边的阿尔托利亚,下达了命令。
“遵命,我的master。”
卫宫切嗣一脸懵逼:答应得这么果断,我还准备用令咒呢。
“excalibur-n!”
金闪闪还没回过神来,就看见自己身边穿过去一道金光,吓出了一身冷汗,然后身后就发生了大爆炸。爆炸过后,好不容易从废墟里面爬出来,刚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话还没说出口就没头上降下的黑泥淹没不见了踪影。
阿尔托利亚看着天上打开的孔,“master,千万不要把令咒全部用掉,我要去看看那个孔到底是什么情况。”
卫宫切嗣一脸诧异地看着天上的孔,还是认出了漏出来的黑泥是啥东西,这不就是刚才梦中的‘恶’吗,双手用力地按住自己的头,呢喃着“不可能,不可能”,然后就听到了saber的话语,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saber快去阻止那个孔,我不会用掉最后的令咒的。”
阿尔托利亚拿起了一直撇在腰间的剑鞘,向着天空的孔飞去:“avalon!”
天空绽放出照亮整个城市的剧烈光芒,足足持续了一分钟之久,光芒过后,saber和孔都消失不见,唯有此前落下的黑泥仍在肆掠。
根源之涡内,阿尔托利亚维持着avalon的解放,感受着周围极为压抑的气氛,看着身边时不时卷起一个漩涡搅起片片波澜,把手伸进漩涡内尝试了一下,的确能够接收到庞大的知识,但与此同时体内的魔力也在飞速地流逝,心里有了点谱,开始寻找自己想要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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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林轻音从床上惊醒,摸了下湿透了的床单,扶了扶自己的额头:根源真的不是人能呆的地方,就算有剑鞘的保护,自己仍然受到了四周气氛的影响,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就像在噩梦和清醒之间挣扎,想要醒来却怎么都办不到,感觉非常难受,好在自己已经有了头绪。
此时房门突然被推开,诗笑雨走了进来,林轻音脑海里闪过一丝不妙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