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觉得这样坐在火车上的感觉很熟悉,很想哭。”
季北北把手从脸上放下来,露出已经哭的红肿的眼睛摇头闷声道:“我总觉得我应该想起来什么,可是我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
大家一下全部都沉默了,常凤英和季爱珍的眼睛更是一下都红了起来,久久的沉默之后还是季宽沙哑着嗓子安慰她说:“既然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对,别想了。有些事是命,本就不就是人力可以扭的过来的。”常凤英也长长的叹息了一声,声音里哪还有之前喋喋不休说起这趟省城之行赚了钱之后的开心
“对不起。”看大家陪着自己难过季北北的心里一点也不好受。她愧疚的低声道歉,“都怪我,刚才要是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就好了。”
“傻瓜……说什么呢”
不知道什么时候季爱珍已经挤开夹在她们中间的季展鹏,坐到了季北北的身边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轻轻的跟哄一个小小的孩子一样的哄她:“情绪失控又不是你愿意的。想哭你就哭出来,哭出来就没事了。你并不需要因为这个觉得内疚。”
“姐--”季北北把头埋进季爱珍的怀里哽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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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火车站站台上。
几乎在被季北北注视的那一刻,牧谨行就敏锐的察觉到有人在注视自己。
那种明显并不是因为他穿着军装,路过的人那种带着好奇投过来的一瞥眼的注视目光让他瞬间警觉起来。
他有种感觉,那个在暗中注视自己的人应该是认识自己的。虽然从感觉到的目光里他没有发现对方有恶意,但是出于职业的谨慎,他还是不动声色的四处望了望想确定方位把人给找出来。
牧谨行的动作幅度不大,别人并不容易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