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以前那种泛酸的感觉,只觉得跟在后面幸福。
长岛区的夜景很美,洗过澡后,郁安夏拿了杯红酒,倚着二楼阳台铁栏,凭栏眺望瑰丽夜景。
陆翊臣走过来,从后面揽过她的肩背:“在看什么”
“看富人区的夜景,我在纽约住了好几年,还是第一次来这边。”长岛区住的大多都是纽约当地望族,非富即贵,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富贵,“觉得我老公很厉害,好像到了哪都无所不能。”
陆翊臣兴味盎然地看着她问:“有多厉害”
声线低沉性感,仿佛此“厉害”非彼“厉害”,郁安夏不期然就想起刚刚他们讨论未果的“行不行”这个问题。
看他手里也拿了红酒杯,郁安夏凑过去碰了下,仰头抿了小口红酒。
夜色下,她的脸庞白皙胜雪,颤动的纤长睫羽格外动人。
下一刻,陆翊臣大掌按上他的后颈,低头吻住她的唇,在郁安夏睁大的眸子里,他用湿热的舌尖抵开她的齿关,尚未散去的酒液在两人口腔里散开,郁安夏闻到了包裹在她周围的强烈男性气息。
郁安夏记着次日还要带陆娇依去见那位整容医生,只是昨晚的长夜漫漫,精力消耗过度,她睁眼时,强烈的阳光已经透过厚重的窗帘透了些许进来,不用拉开也知道,外面天色已经大亮。
陆翊臣今天有事,不能陪她们一起去,昨晚他说安排了司机,到时候开车送她们过去。
郁安夏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鼻尖窜入一股清新的花香,转头就看到床边柜上摆着一束清丽百合,脆白的花瓣上,还留了新鲜露珠。心口涌进一股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