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直视那女子的魅术,若说丝毫没中招那是不可能,不过在你出了那一刀停顿下来之后,想必他是破解了此术的。”
“你就如此肯定”赫连皱眉。
骆轻衣微微抬首,看着那完全消散的气息,缓缓道:“我信他!”
陵天苏的身体像是一个沙袋一样被女子随手仍在溪水之中,溪水清冽将他衣衫尽数打湿,他眼中的混沌也随着这凉意急速消退。
大梦初醒般的豁然一惊,呛了几口水挣扎就要挣扎起身。
一双素手却是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霸道味道将他双肩用力扣住,陵天苏又再度跌回冰冷的溪水之中。
好在这条溪水并不深,刚好弥漫过陵天苏的腰际。
女子轻柔的身子将他压在溪水之中,细长的双腿微微分开,以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坐在他的腰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底意味深长。
陵天苏一脸错愕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模糊脸颊。
为什么要用模糊二字呢
因为此刻女子面上已经笼罩出一层夕烟缭绕,似有什么东西正在褪去。
渐渐的……一张全然不同更为消瘦精致绝伦的脱俗容颜就这样呈现在陵天苏面前,她的桃花眼依旧,她的鼻子微微翘起,使她显得有些稚嫩,她的唇薄而优美,这样一副精致五官拼凑在一块,诚然一副完美的盛世美颜。
比起方才那张成熟妩媚的女子面容,这副少女姿态更显倾城动人。
然而,她那双美丽的桃花眼几乎快要眯成一条缝,似笑非笑的盯着陵天苏那张烟尘气十足的风流脸庞:“我倒是小瞧了你……”
溪水是冰的,两个人的身子却是热的。
二人衣衫接被冰冷的溪水湿透,陵天苏清晰的能够感受到腹部之上,那温热柔软细腻的触感。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与一个陌生女子这般亲密接触,饶是有这张面皮极力替他遮掩,面上依旧升腾出一抹红润之色。
少女好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眼睛微微睁大,一只手松开他的肩膀,带着冰凉湿意的玉手捏住他的下巴,模样要多轻佻有多轻佻,轻笑道:“你居然害羞了”
陵天苏接触过的女子并不少,但绝对没有哪个会想她这般大胆放肆。
她微微伏下身子,与他贴得更近一分,两人姿势宛若情侣一般亲密无间,她却忽然笑道:“你并未醉酒,身上的酒意是从身体外部传出,居然给你骗了过去,而且……”
说道这里,她眼底闪过一丝趣味戏谑:“居然还元阳尚在,这可真是个稀事。”
这可是赤裸裸的调戏了,陵天苏不悦的偏开脑袋,谁知她的动作更快,松开他的下巴出手如电,一指点在他的眉心处。
眉心竖痕乍现,神圣的金光将她手指震开。
少女面上却不见任何意外之色,她揉了揉吃痛的手指,眼底笑意不散:“你果然很有意思。”
陵天苏面颊传来肌肉抽动的感觉,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才发现在她方才那一指之下,竟是破了骆轻衣的扎针易容,让他恢复了本来面貌。
“哟还是一个面嫩少年郎,不过…这副眉眼倒是看起来要顺眼许多。”
分明说着的是缠绵的话语,脸颊之上却忽然一阵刺痛,少女纤细的手指爱怜般的划过他的脸颊,带出一条鲜红细线,她目光温柔的看着他道:“告诉我,你方才是如何做到影响我魅功的”
陵天苏眉头微皱,看着她那洁白手指上沾染一抹他脸上伤口流出的鲜血,她却如同小猫一般用粉嫩小舌轻轻舔舐指尖鲜血,模样虽然勾人夺魄,但这嗜血行为让他很不喜。
“这就是你问人的态度”他淡淡说道。
赫连说得对,合欢宗的苏邪,果真是人如其名,妖孽邪气。
“怎么不继续装脓包了”她的笑容突然变得危险起来,缠在他腰间的两条修长细腿也如水蛇缠绕一般紧了紧,勒得他有些难受。
“你可知…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敢抱我的人。”她忽然揽住他的脖子,痴痴笑道。
陵天苏不屑冷笑,真当他是傻子不成,合欢宗的女子速来风情滥情,魅功了得,天下所有的男子对她们而言不过是一个吸纳修为的工具,她却同他说他是这世上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