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爷眉间紧拧,面上满是不悦之色:“瑾炎,你当真是不听二叔的劝吗”
顾瑾炎冷笑:“劝听二叔的什么劝劝我跟二叔一样来害我姐姐二叔您的记性不太好,我来帮你回忆回忆,究竟是谁安排顾问寻那小子给我姐姐传信的,这点您比我还清楚吧”
“小人的污蔑之言!你竟天真相信!可笑至极!”
“行了……事实究竟如何如今就不深究了,瑾炎,你所得出的这个结论也不过是顾问寻的片面之词罢了,那孩子品行不端是常态,他说的话不可全信。
在没有足够证据的情况下,不要随便乱冤枉人,此事为父会彻查清楚的。不过你方才说事情没有那么复杂是何意,你真的去劫狱了吗”
一直没有插嘴他们叔侄之间的争论的顾享终于幽幽开口,显然是不想他们再在这个死结上头争执不休。
虽然他看似实在为顾二爷说话,但有心人都知道,顾大少虽然抓着顾问寻指证是顾二爷命令的死理,出言咄咄逼人占尽先机。
但终究不过是只有一个人证罢了,他顾少虽然猖狂,但比起老根深扎的顾二爷,顾大少的底子还是要稍显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