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但他既然能在罗生门任职且站稳脚跟,自然跟他自身的实力也是脱不开干系的。
更何况他们同为一个境界,若是一个照面,就输在了这加强版的‘拔剑风杀术’下,那未免丢人也丢到了姥姥家吧。
随着贺梭一声闷吼,那保护着他的半圆光弧更显凝实。
那诡异得似乎可以如孔不入的风杀术居然被他尽数的防御了下来。
刀锋横劈而出,隔绝着风杀的光弧脱离了刀身,竟向那丧服少年逆袭而去。
丧服少年眉头一皱,似乎有些意外这年强军官可以挡下他这一剑。
随即冷笑一声,手中那把异常纤长的剑动了。
一个简单至极的直刺动作,看不出任何元力的波动。
就如同一个孩童拿着绣花针戏耍的动作一般,刺向了那声势吓人的半弧光圈。
剑尖蜻蜓点水般的触及半弧光圈。
铺打在光圈外围的风杀剑意如同鸟兽归巢一般,化作根根细细的白色丝线,缠绕在那点剑尖之上,渗入不见。
而那袭来的光圈被点在剑尖之外,不得再前进半分。
狂风将少年的一身白衣丧服吹打得有些乱,手中长剑光芒大作,刺眼的白光衬得剑身如同雪一般洁白。
腕间一抖,身前的光圈如同碎镜一般碎裂成一块块,随风飘逝。
丧服少年冷哼一声,手中长剑在半空中挽出一道漂亮的剑花。
他没有着急继续攻击,长剑打了一个圈,收入身后。
唯见一截长长的剑身自他背后顶出他的头顶。
这般看来,这剑长的确实有些过分了些,这少年选剑练剑的口味,确实也独特了些。
一攻一守,反攻反守,算是平分秋色。
贺梭斜握军刀,刀尖轻轻点地,试图借助大地了力量,来抑制手中刀身的微微颤抖。
然而那地上逐渐扩散得不甚明显的刀孔,仍是让观战者以及战斗者看出了一丝端倪。
看似平分秋色,实则贺梭以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