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血种,子忧心高气傲,绝不会接受这门亲事,父亲为了家族,定会逼迫子忧,以子忧那倔性子,到时候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如此一来到也少了一桩烦心事,想到这里,心中不由小小窃喜。
牧连焯心中种种自然不会表露出来,摇头唏嘘了一阵,安抚着香月二人。
香儿眼角含泪,哪里听得进去。
“找找找,这都找了几天了,一点音讯都没有,你们自己找不到,还拦着我们,这是什么道理”
牧连焯平时身居高位,贵为北狐族长,看在与南族时代交好的份上,这才耐着性子好生劝慰,没有得到好脸色不说,反倒埋怨起来。
牧连焯面露不喜,一个小侍女也敢这么跟他说话,语气渐冷,说道:“若是连我们都找不到人,很别说你们了,就算当你们出去又如何,不过是多搭上两条性命摆了。”
香儿火爆的性子哪里经得住激,正欲发火。
月儿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