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地道:“这道人好生无礼,他便是引见一翻又有何妨碍!”
“此言差矣。”徐翰文笑着,感慨道:“真隐居之贤士也。”
太衍独自来到道观外面的一座新盖的大茅棚边,茅棚里面只拴着一匹一丈多高的骏马。此马极其高壮,浑身上下鬃毛灵动,明光熠熠。
这正是那江钦留下来的翼马,同时留下的还有一匹千里马,刚刚被玄恒给牵走的就是。
“贫道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做贫道的坐骑。”太衍看着眼前的翼马道。
翼马硕大双眼中闪烁着黑色的光芒,它朝着太衍打了一个响鼻,然后昂起头颅,以示不屑。
太衍摇了摇头,道:“你既然不愿,那贫道也不强求,你去吧。”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