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在旦夕。”
“什么”清笙瞪大了眼睛,“谁谁打的”
荀音说道:“陈大叔说,是前几天问他买地的那户人家,买地不成,便请来一位武师,将陈大叔的儿子打成了重伤,威胁陈大叔将地卖给他,而且还威胁镇上的大夫不许给陈大叔儿子医治,否则一并打死。所以陈大叔只能来求玄恒道长,毕竟玄恒道长的医术也很高深。”
清笙一听,也是气的眼冒金星,“他们怎么可以这样里正呢,他为一镇之主,他不管吗”
这时陈大叔说话了,只听他哭着说道:“管什么...道理大不过拳头,更何况人家不仅有拳头,还有银子。”
陈大叔又朝着玄恒跪了下来,“道长啊,求你救救我儿子,现在我能求的只有你们了啊,我只有这一根独苗,求道长救救他,只要道长能救活他,我给你们做牛做马都行!”
“陈大叔,快快起来。”玄恒将陈大叔扶了起来,目光移向了太衍,唤道:“祖师。”
“祖师”荀音与清笙互看了一眼,双目中都泛起一丝怪异。
陈大叔一看,又哭了,接着又要跪下来求太衍,“祖师观主,我眼瞎不识真神,求你救救我的儿子。”
太衍起身跳下石台,看着陈大叔道:“起来,不要跪。”
玄恒连忙扶着陈大叔。
太衍看着玄恒道:“你去将观门关上,然后随我下山去吧。”
玄恒恭身应道:“是。”
荀音和清笙也急忙转身把青石上的草药收进竹篓,背在背上也要一起下山。
玄恒关上观门,看着荀音和清笙已经一人一边扶着陈大叔,于是便来到了太衍的身后。
太衍说道:“走吧。”
于是陈大叔便挣脱荀音和清笙的搀扶跑在前面引路,太衍和玄恒走在中间,荀音与清笙手牵手走在最后。
一行人疾步下山,太衍出口问道:“那些打人的武师还在吗”
陈大叔脸上又泛起了忧色,“在,在的,就是因为他们看着,我才不好把辉儿带上山来,实在连累道长们了。”
陈大叔说话之间也有些忐忑,因为打人的毕竟是一位武师,武师是什么恒州世界是以武力为尊,一切道理都比不过拳头。实力的划分也很清晰,那就是武者、武士、武师、大武师、武宗、武帝、武神、武圣,一位武师,那几乎可以横行一方了,一个镇上的豪强竟然也能请得动一位武师,这本来也就是个奇怪的事情。
“这里面恐怕有蹊跷。”玄恒来得早,对这个世界的情况有更深的了解。
太衍一点也不担忧,笑道:“尽管带我去,他们还在就好,贫道也好与他们好好讲讲道理。”
荀音早已看太衍不过,闻言嗤笑道:“人家一个武师,平日里行州过府,郡守都要好生对待,会与你讲什么道理”
太衍轻声道:“贫道的道理不同寻常。”
清笙问道:“哪里不寻常呀”
“方式不寻常。”太衍淡然道。
陈大叔的村子属于栖星镇外围附属村之一,离栖星镇不过一里路,众人进了村子,直奔陈大叔家而去。一路上所有的人家都关门闭户,可见也不愿招惹是非。
来到陈大叔家,入眼便是一围土墙,土墙周围种着一些丝瓜,藤蔓顺着土墙攀岩而上,为这农家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