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闪过了一丝悲凉，他竭尽全力的起身，走下了祭坛，但脚掌刚刚落地，便踉跄了一下，若非站在身侧的刺魂将其搀扶住，他可能已经栽倒在地上了。
“四师兄、七师妹。”力已不从心，钟江浑浊的老眼，满含热泪的看着钟江和红尘雪，声音沙哑疲惫，带着无尽的沧桑和悲痛。
顿然，钟江和红尘雪身躯一颤。
多少年了，无休止争战的他们，何曾再听过对方以师兄、师妹相称，钟离一声师兄师妹，似是道尽了他们几百年的风雨沧桑。
终究，钟江和红尘雪淡漠的神色蓦然消散，纵然他们再嘴硬，却依旧敌不过那同门之情。
“我们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钟江和红尘雪释然一笑，终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纷纷走了过去，将苍老不堪的钟离搀扶在了手中。
“我错的太久了。”
“都过去了。”
“犹记得当年我们都还风华正茂，岁月如刀啊！”
三人就坐在那里，你一言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