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楼,宁海洋被缠住,走不了。他心中悲愤,且震惊,没想到阻拦他的不是兵士或者其他人,反倒是烟雨楼里的姑凉。
而在二楼的一间房间中,面若冠玉的木古清懒洋洋靠在一张大床上,手中拿着一本册子在翻动,一旁矗立着三道娇柔身影,却都是一动不敢动,大气不敢喘。
这像是静谧的一幅画,但有人打破了他。
一人推门而入,正是那个头发花白的中年人。
“小姐,查到您说的那人了。”他恭敬一礼,转而又道,“模糊的很,估计是假的。”
木古清没起来,手一伸,自有人递上一张白纸。
“北方术士”她嘀咕着,面上阴晴不定,关于那个人的记载就这有几句话,北方术士,没有详细的。
“小姐,属下已吩咐人继续查下去,不出三天就能找到此人在北方的跟脚。”
“算了,不查了,把人看好。”木古清有点失神,目光还在白纸上,但思绪已经不知道飞到了哪里去了。
……
“宁兄怎么又回来了,没找到故人”当宁海洋再次回到李存刚身边时,后者惊讶,却是,之前都郑重其事的道别了……
“临出门,才记起那故人喜欢晚上钓鱼,现在天色不早了,估计不在家中,明日再去。”宁海洋现在哪有心思和他闲扯,随口一个谎话来敷衍。
“卫兰城……周围没水吧”李存刚果然狐疑,但一想到苍山其实有不少小溪流出,虽不算什么大水,但确实存在。他这是嘀咕,不过宁海洋听见了,也不理会。
天色不早了,舞台上已经不单单是丝竹之乐,更多的是翩翩美娇娘在起舞,轻纱朦胧,衣袖摇曳。
烟雨楼大厅也坐满了人,很热闹,有时候还会传来几声靡靡之音。二层楼也可以见到有人趴伏在栏杆上往下看。
宁海洋无心这些,一直处在神经紧绷的状态,一旁的李存刚有点狐疑。
“宁兄,这……有事”这不难看出来,宁海洋眼神一直在飘忽,盯着四周的人看。
呼!
宁海洋轻舒一口气,确实,他有点紧张,面对未知的事情,知道他将要发生,这很恼人。
仔细思考,那个城主姑娘被自己‘看了’全身,没在第一时间抓他问罪,只是把他留了下来,便已经说明了问题。
她是想干什么宁海洋头疼,这种没有痕迹可循的事情,让他难受的很。
正想着,那边舞台上又出事了,不知道老鸨子说了什么,台下的客人皆一个个大吼大叫,热闹的不行。
宁海洋强行按下心中的念头,问,“怎么了”
“渡雨
姑娘要出现了,这可是难得一见的事情,而且还要选择一位入幕之宾……”李存刚也不管宁海洋在想什么,为什么没听,此刻眼睛不离舞台,在哪盯着。
“渡雨”宁海洋不认识,不知道,但应该名气不小,看看周围的人是个什么态度!
“渡雨姑娘是烟雨楼的招牌,卖艺不卖身,弹得一手好琴,诗画也是一绝……”一旁有人听到了宁海洋的狐疑,也不管是谁,回答了这个问题。
宁海洋当然知道,这所谓的渡雨,估计就是烟雨楼的头牌,什么才艺,那肯定是绝顶的。
不过他不相信什么卖艺不卖身的说法,这个世界,弱肉强食,武者为尊,就算渡雨姑娘不喜欢钱财,那要是有人看上了她
反正这种事情说不清楚,谁有知道宁海洋对这人没兴趣,无外乎长得漂亮,什么的。
正想着,台上的舞蹈落寞,半晌没人上来,大厅内的人也渐渐安静下来,不过他们都热切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