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天乞拿出身份令牌,孚方面露喜色,“果然是天乞道友,刚才我还有些不信,这般冒犯,还望道友见谅。”
天乞摆手示意没事,又将身旁一女子推着屁股送到孚方声旁,“都是同道中人,不尽兴可不行啊。”
双手侍礼,孚方洒笑,“天乞兄,果真好性情,值得一交,我再介绍下自己吧,我来自汉乐宫,画殿殿主邻比之真人座下二弟子孚方。”
天乞一听邻比之,这不是苏奥洞府那幅画的作画之人吗,没想到是画殿殿主,眼前这位还是他的徒弟,看来修行界也不大嘛。
混迹一个圈,就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个圈,即使离开,那也是退隐,很可能某一天就会被人记起,被人重新挖进这个圈。修行界也是如此,入了修行界遇的皆会有修行之人,当初在天国,人们都觉得修行之人遥不可及,如今天乞觉得修行界小也是这个道理,只因道不同,一个在圈外,一个在圈内而已。
“原来是邻比之真人座下二弟子,幸会幸会。”
“天乞兄,知晓家师。”
“在凌云宗时见一师兄有令师尊美作,当真乃神笔天来,令人回味无穷啊。孚方兄乃邻比之真人高徒,不知可否一画,让我开开眼界。”
听得天乞赞美,孚方心里甚是高兴,“那我就要献丑了,烦请请两位姑娘配合在下。”
两位女子倚栏倾笑,孚方取纸,天乞磨墨,本是红尘留恋处,变得文艺书香地。
望着两女,孚方左右持笔,赫然是两幅画一起开工,看的天乞惊艳不已。孚方笔尖肆意挥洒墨汁与灵力相融合,这不仅的画工好,灵力的掌控亦得精妙才成。
墨成线,灵渲彩。不一会,孚方停笔落款。
天乞睁大双眼,亲眼所见,别说还挺震撼的,两幅画,画中女子姿势相同妩媚动人,一左一右,看着画,天乞觉得这画都比本人好看,可能是画上女子穿得更少的缘故吧。
“妙妙妙啊。”天乞看画连说三声妙字,转而看向孚方,“孚方兄画意高超,赶上真人指日可待啊。”
“赶上师尊不敢说,若说在俗世混口饭吃,那还行。”孚方说道。
“孚方兄真是谦虚啊,既然画的是两位姑娘,便给她们瞧一瞧吧。”天乞拿起画仔细欣赏。
“天乞兄若是喜欢,便赠与你又有何妨。”
“那就多谢孚方兄了。”
天乞捧画来,两女上前瞧看,纷纷抬袖半遮面,轻笑不已。
“公子真坏,我与妹妹怎么在画上穿得这般少。”
见两女调戏,天乞嘿嘿笑着,“穿得少,我也才知你两竟如此动人不是。”
“这画画的真好看呢,公子若将画送与我和姐姐,我两今日就随公子处置。”
一女轻附天乞背上柔然可人,还在他耳边口吐香兰,惹得天乞都有些悬崖勒马。
望向孚方,孚方洒然一笑,“天乞兄莫要看我,既已赠你,便是你的,再送与谁也是看天乞兄高兴就好,不过这画的是两位姑娘,送与两位姑娘也是美事。”
“好,我就喜欢孚方兄的潇洒,与我一般无二,这两幅画便归还原人吧。”
天乞将画送给身旁两女,两女高兴不已,对着天乞又亲又抱,天乞很享受这样的效果,但别人作画自己得果,始终有些过意不去,想想自己有没有什么好处给人家。
让两女将桌上瓜果都撤下,天乞自己又拿些瓜果出来,“孚方兄,没什么好招待,赏美饮酒,还是尝尝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