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秋寒笑道,
“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要那赵廉一死,过了国丧新君便可登基为帝!”
仲祀伯又问,
“那赵廉何时可死”
宓秋寒咯咯笑道,
“他如今躺在床上不过剩一口气罢了,只是皇帝身死,朝野上下必有一番震动,弄死赵廉不难却要防那有心人作祟,坏了我们的大计,这事儿还要好好布置一番才成!”
“哦那依你看需得多少时日”
宓秋寒想了想应道,
“自是也有三、两月的时间!”
仲祀伯皱眉道,
“时不待我,不能久拖,两月之内必要完成!”
宓秋寒想了想应道,
“遵圣主令!”
仲祀伯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冲着其余人等道,
“最近你等需收心养性不可轻易惹出事端,手下人手也需配合秋寒调用……”
众人都齐声应是,后头又有各人禀报派中诸事,各坛主也是进言献策,各抒己见,倒是足足说了有两个时辰,这才算是罢了会。
仲祀伯言罢对众人道,
“这一阵子我压了你们,倒让你们憋闷了不少,今晚难得人齐便都同乐一番,过了今晚你们便收敛心性好好办事,一切待功成之后再来欢庆!”
众人轰然应诺,当下便吩咐了下人摆酒设宴,男男女女混在了堂上,这下便开欢畅饮起来,仲祀伯叫了那刺花儿出来,刺花儿出来笑得却是带了一丝勉强,
“圣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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