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现下也不过只剩了一颗,虽说主固本培元,养米青蓄气,但这位小哥儿的身子是打胎里带来的体弱,若不是他幼时一直用好药吊着,那能活到现下这岁数,吃我这药也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医不好你可不能怪我!”
红娘这时那还管这些,桌子啪啪拍的山响,一脚踩到椅上似那入店抢劫的女山匪一般,手一伸道,
“把你那药拿出来!”
老大夫叹了一口气进去摸索了许久,这才寻到那满是灰尘的盒子,打开来里头是一颗龙眼大的丸子。
赵敬因着昏迷不醒,这药丸实在吞不下去,只得用温水化了一点点给他送到嘴里,老大夫见赵敬喉结蠕动松了一口气道,
“还能吃下药去,便有救!”
那药下去,又提笔开了方子,熬了那退热的药给他灌了下去,这时节也不能走了便在药堂之中守了一夜,也不知是不是那药丸子起了作用,到了天明时赵敬的高热便退了下去,只是人还未醒。
红娘又抓了不少药,又给了多多的银子,才让王大背了赵敬两人回到船上,花船上的姑娘们个个都过来关怀,
“红娘,赵哥儿可是好些了”
红娘疲惫的摆了摆手,
“你们别在这处烦他了,让他多睡会子吧!”
红娘这处一求医,侯德宝那头便得了信儿,悄悄潜入那花船之中,这时正在白日姑娘们都回去睡了,只红娘一人守着赵敬,却听那王大嗡声嗡气对红娘道,
“红娘子,赵哥儿这病怕是不好治!”
红娘烦道,
“还要你说,那老头子收了老娘一千两银子,真是黑了心肠了,也不怕遭报应!”
那王大瞧了瞧睡熟的赵敬又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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