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妙妙也是笑,只是笑容之中却有一丝勉强,瞧了瞧那后头跟着的几位娇艳的美姬,还有那含情脉脉注视着宋士铭的云姬。
方妙妙也是大家出身,见此情形又有什么不明白的,想到宋士铭一面对自己一往情深一面又与那云姬滚在一处翻云覆雨,心里便如吃了十八只苍蝇一样恶心犯堵之极。
只是宋士铭今时不同往日,自是不能冲他随意甩脸子,当下只能强笑道,
“殿下,妙妙很欢喜!”
宋士铭拉着她的手当着众人的面凑过去亲呢道,
“我明日便去求见父皇,求他老人爷为我们做主完婚,你觉着如何”
方妙妙听了心头欢喜,只是想起自己的身上的事儿便迟疑道,
“自是好事……只是我那钦犯的身份”
宋士铭这时似才想起方妙妙的身世来,愣了一愣道,
“我倒是没想到这处去,那这事儿……只怕要再等一等才成!”
自己刚认了皇帝老子,现下提这事儿若是惹恼了他怎么办
方妙妙见他神色,心头立时一凉,拉了他的手道,
“宋郎,前头你与我说的那些共富贵的话,如今都不做数了么”
宋士铭忙道,
“自是做数的,只是这事儿急不得,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说罢只拉了方妙妙去瞧那宅子如何的精美富丽,再不提这事儿了。
宋士铭入住皇子府,那头后宫之中连日的打杀,总算是平息了宓秋寒的怒气,方素素瞧着差不多了,便想出宫一趟。
宋屻波如今心中也有些发急,只因着侯德宝也是许久未曾联络,派了福禄出去,那近皇城外的小摊儿已是好几日未曾出摊儿,
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想到侯德宝不由又想到赵敬心下便更急了,只是如今他在这宫里无数双眼儿紧紧盯了他,一举一动都有人报了给宓秋寒听,只能靠着素素了。
想到这处便将那鲛人木取下来给方素素瞧,
“这东西我用血养了这般久,已是大有变化你瞧瞧……”
那鲛人木现下早已褪了颜色如今变得晶莹剔透倒如玉雕成一般,上头也没有异香散出,倒似失了那诡异的能耐般。
“屻哥,它现下还能迷惑人心么”
宋屻波笑道,
“它如今更是厉害了,早已是无色无味儿,能令人不知不觉间使人中招……”
方素素屏息自察了一会儿,
“那我为何没有半点不妥”
宋屻波嘿嘿发笑,
“这东西如今越发的有灵性了,你与我每日里耳鬓厮磨,相濡以沫,早沾染了我的气息,它识得我,自然也识得你,你如今拿着它自是没有大碍了!”
方素素闻言面红过耳,
“这……东西竟是这般邪气!”
宋屻波笑道,
“死老鬼别的不说,这偷东西的眼光那确是十分厉害的,我估摸着这东西在那娲神派的人手中,只怕也无人有那闲心用血养上这般久,自是不会明白它的妙用!”
方素素这才放心的接过来,
“你将它收好了,若要用时你只需催动内力,它便能无声无息发动,让人陷入迷境之中,你在外头行走自是比我凶险,你带在身上关键之时说不得能救你于危难!”
方素素收了这鲛人木,也是贴身挂在脖间,这厢一心想试一试功效,便趁着那小宫女在屋子里时,暗暗催动功力,也不见这屋中有什么异样,那小宫女却已是双眼发直,
“玉琼,我累了想睡会儿!”
小宫女忙放了手里的针线却是看也不看坐在桌旁的方素素一眼,急急铺好了床又冲着身旁空无一人处轻声道,
“姑娘,床铺好了且休息吧!”
说罢掀了被子,便当真有一人入睡一般,盯着那床铺待人坐上去,还伸手给宽衣解带,将衣衫放到一旁,又将被子重新盖好,放下了床幔,这一切动作做的逼真之急,令人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神出了问题,明明有一个大活人在床上却瞧不见。
方素素在一旁先是瞧着新奇到后头不由心头惊骇起来,
“这东西果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