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一脸迷茫的瞧着眼着神色如常的太子爷,
这……这是太子爷
这不是太子爷,前头见着那个十分削瘦,脸色青白,说两句便要喘上一大口气,就是那久病不愈之人。而刚刚进来的太子爷步履矫健,神态飞扬那有半点病态
他……他不是太子爷!
春儿已被带到了外头回廊当中,只见得里头人笑盈盈出来,轻轻关上房门,里头大红的花烛明亮,照着那屋中人影闪动,太子与太子妃似是说了会子话,
太子爷定是说了有趣话儿,逗得端庄矜持的太子妃都咯咯笑出了声儿。
不多时里头又没有了声息,又隔了会子奇异的声响传来,东宫的宫人们垂头无声,几个陪嫁的丫鬟却是面红过耳,一夜实在短暂,没有多久便已天明。
众人听到里头召响便鱼贯而入,进去伺候太子与太子妃洗漱,搀扶了脚步不稳的太子妃进宫拜见帝后。待到太庙回来时,东宫中人已换了十之。
……
无人知晓在那宫殿深处,一处清冷的所在,已被安放在了玉棺当中的赵敬,遗容整洁躺在那处,神态却是十分的安详,嘴角微微翘起倒似死时十分欢喜。
宓秋寒扶棺而立久久不语,阿蕊守在门口处却是低低哭泣,
“我……可怜的殿下……”
“闭嘴!不要吵着我的儿子!”
宓秋寒低头瞧着儿子安详的容颜,声音幽幽的道,
“他走了也好!走了也好!他在这世上一天每一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