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方素素一眼,点头道,
“周管事且放心!”
周管事点头负手走了,珍娘带了方素素往那角落去指了一个铺子对她道,
“你晚上便睡这处吧!”
方素素这厢总算是寻到了落脚之处,即是应下了要做活,吃住几日也要跟着做活抵宿食之费,这些义善堂中的妇人们,有的是那膝下无后年老失依,有的是儿孙不孝被赶出了家门,有年轻些的或是婆家虐待不堪忍受,也有似方素素这类投亲不成,暂时寄居的。
那管事的是州府衙门派来的,每日里便给这些妇人们寻些活计做,倒也不拘着那一样,例如今日张家大办喜宴缺了人手,便叫了几个妇人过去帮手。又如那头李家家中两老无人照看,儿子出铜板聘人,义善堂的人价钱比外头市场低上许多,有那家境差些的不嫌这些妇人晦气的便请了去,如此种种总是能寻到一些零散的活计来做的。
第二日众妇人起身都到大堂前听那周管事派活,前头人人都被派了出去,轮到方素素了,周管事的上下打量她,这丫头虽是做着山民打分,但那气度神态一瞧就与山民不同,便是山民只怕也是家里富庶的,想了想问她,
“你可会绣活”
方素素脸上一红摇了摇头,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