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头一天刚做了清宫的手术,所以江暖现在壁上的小血管异常脆弱。而刚刚因为情绪过于激动,所以导致她里的小动脉破裂。
在医生止住不断涌出的鲜血之后,白骆却一步都不敢踏入病房了。他坐在走廊里的椅子上,把脸埋进了手机。
“喝一口吧。”林清清的声音从他头顶上响起。
抬起头扫了一眼林清清,他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容。“谢谢。”继而接过了那瓶红色包装的可口可乐。
可口可乐的包装纸永远都是喜庆的红色,就算是出了蓝色包装的梅子味,却依然抵挡不了这种红色包装风靡的程度。
拧开瓶盖,咖啡色的泡沫叫嚣着争先恐后的从小小的瓶口往外涌。猛灌了一口可乐,白骆感觉到一股冲鼻的味道从口腔里弥散开来。
“你们……怎么回事。”林清清终于开口问了这个问题。
白骆拿着可乐的手颤抖了一下,继而他露出了一丝苦笑。这件事解释起来,竟然比他喉头里涌出来的苦涩还要浓烈。
“暖暖怀了我的孩子,但我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所以我让她先去打掉,但是她固执的要生,所以我们吵架了。”白骆现在特别想抽一支烟,似乎只有尼古丁的味道才能让他胸口的痛楚缓解一丝。
“出去说吧。”他站起来提议道。
林清清点点头。“好。”她跟在白骆身后穿过医院充满了消毒水的走廊来到了医院的后院里。
娴熟的从他高定的上衣口袋里掏出烟和火机,白骆当着林清清面点起了一支烟。“不介意吧”他征求着她的意见。
“没关系。”尽管不太喜欢香烟的味道,但林清清知道,此刻他需要这支烟。
女性伤心的可以哭泣,可以找闺蜜倾诉,可以柔软可以放纵自己。但男性呢如果不想纵情声色,那就只能抽烟了。
“为了不让我为难,哪个傻丫头竟然自己买了药吃下去了……”说到这里,白骆的眼眶竟然红了起来。
林清清也有些动容了。为了白骆,江暖竟然能选择吃药。她没怀过孩子,但她知道,堕胎并不比生孩子轻松多少,更何况还是药物堕胎。
艰难的咽了咽口水,林清清问他。“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暖暖”她指的是白母反对两人的事情。
话已至此,白骆也不得不实话实说了,他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清清,不是所有人都有欧远澜那个实力和家里对抗。”
一旦离开了白家的物质支撑,他就什么都不是了,他可能会是个连工作都找不到的傻缺。
而江暖呢毕业这么多年,她几乎没有那份工作是能超过半年的,频繁的换工作让她几乎没有一分钱存款。所幸之前和白骆在一起,她还不用怎么担心钱的事。
“也许她愿意陪你吃苦呢”林清清也有些哽咽了。她太了解江暖了,所以她知道,这丫头为了爱什么都干的出来。
以前她们上大学的时候,为了给白骆准备一份独一无二的生日礼物,哪个傻逼竟然准备了九百九十九根蜡烛准备在学校操场上摆成一个爱心宣示主权。
等她们千辛万苦的摆完蜡烛,才发现想让这么多蜡烛同时燃起来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到了最后,结果就是好不容易点完了蜡烛,提前点完的那一半却已经被融化了。江暖哭着对白骆表白,两人还是当众亲吻宣誓了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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