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如的心没来由砰砰直跳起来,到底惦记着他中毒的事儿,忙上前急声问道:“小杜子说督主中毒了,现在都有哪里不舒服千万都告诉我,丝毫都别隐瞒,这可开不得玩笑,也耽搁不得丝毫了。”
一面说,一面已伸手去握他的手,要探他的脉,却是刚一握上,就唬了一大跳,低呼道:“督主怎么这么烫”
不怪小杜子方才唬成那样,这是真快烧起来了,到底什么毒这般霸道
韩征却是不过才让她握住了手,冰凉温软的触感已让浑身都快要焚烧起来的火热肌肤觉得终于得到了舒缓一般,不由自主就已轻吟出了声,“呼……我浑身都不舒服,清如,眼下只有你能帮我,只有你能救我了……”
话没说完,方才得到的那点舒缓已经消失不见,反而变本加厉的叫嚣着想要更多了,让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推到一旁的柱子上,便欺身上前,狠狠吻住了她的唇,随即更是撬开她的贝齿,凶猛的攻城略地起来。
施清如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推开他。
从那次她被邓庶人算计之后,韩征便再没吻过她,至多也就偶尔握了握她的手,彼此拥抱一下而已,她知道他一直在隐忍,也知道自己当然迟早会再次接受他的一切,可真不是现在,她还是本能的害怕与恶心……
但韩征的攻势实在太凶猛,让她很快便头晕眼花,呼吸困难,浑身发热,顾不得去想其他了。
还是火热的、带着薄茧的大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里,隐忍而又急躁的开始想扯开她的里衣时,施清如才找回了几分神智,忙隔着衣裳,按住了韩征的手,“督主,我……”
韩征眼里似有火花在闪动,满是疯狂的渴求,额头也不知何时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来。
他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施清如怕是还没做好准备,毕竟从邓氏那贱人算计她至今,也不过就才一个月左右而已,当初那样大的伤害,岂是这么短的时间内便能全然恢复忘记的
可他真的浑身都要爆炸了,且他方才自己试过……真的不行,不然他也不想他们的第一次发生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情况下……
韩征接连深呼吸了几下,才强迫自己抽出了手,哑着声音与施清如道:“清如,我中的不是毒……也可以说是媚毒,药效很是霸道,你给我把下脉,试试能不能开个方子给我先压一下,让我能再回大殿上去吧,不然我怕惹人怀疑……宇文皓更是绝不可能放弃这大好的机会……”
话没说完,手也才抽到一半,已经被一只小手又给按住了,半晌才声若蚊蚋的道:“药效既这般霸道,只怕什么方子都没用,且也来不及……又何必再舍近求远,解药不是就、就在眼前么……”
施清如在方才韩征说只有她能帮他、救他,还迫不及待吻住了她时,已约莫猜到韩征是怎么了,事实果然很快应证了她的猜测,如今又见他这般的痛苦,彼此也相知相许这么久了,她岂能不知道韩征是什么样的人
若不是真无法忍受了,是定不会在明知她阴影未散之前为难她,勉强她的,哪怕他忍得再辛苦,心里再渴求也不会。
便是眼下,他只怕都已到了身体忍耐的极限,还不是她略一流露出不情愿来,他便立时不肯再勉强她,宁愿自己承受巨大的痛苦与折磨……这样疼她、爱她,为了她什么都可以不顾,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的他,岂是隆庆帝那样的渣滓能与之相提并论的,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这样的他,又还有哪一点是不值得她托付终身,把自己全身心都全然交付给他,与他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乳交融,自此再也不分开
所以施清如才会在顷刻之间,便按住了韩征的手,也终于做了决定,反正她早已认定了他,也迟早会有这一天的,早一点,晚一点,有什么关系是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那个人是他,她便无论悲喜生死,都相随着他,永远不离不弃!
韩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反应过来施清如这是同意了后,立时把她搂得贴自己贴得更紧了,在她耳边低喘着道:“清如,乖乖……你是真的愿意、愿意把自己给我吗”
施清如不敢看他亮得简直不正常的眼睛,只是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低嗔道:“你、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