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分开,我回家,心就不安,从来没有这样过。
钱少棠预料到这件事情,就现在看来,我也没办法。
那么刘婉家养过一个觋师,而且是巫行的人,巫行的人没有敢去要,这里面说道恐怕是太多了,我爹说过,老行之间是错综复杂。
看来真是复杂得让我理解不了,似乎每一行之间都有着情仇爱恨一样。
刘婉那是在告诉我,巫术是存在的,她只是没有明说罢了。
就刘家大地主,四百多年来竟然一直安然无事,这是少之又少。
这件事我没有和我爹说,既然赤眼已经启动了,那我就等着消息,我也再调查。
钱少棠给我算出来三五天的灾难,是不是来自巫行的马爷呢
我没有服,马爷肯定要治服我,不治服棺行,其它的行也就会起事儿,他本想让我当一个副行首,让我听他的。
我没有,拿这个副行首我也没当事儿。
他一定要让大眼吊眼打成,然后让善爷入棺,他才能进行下一步。
我半夜才睡,下半夜两点,我就感觉到有异常,这种感觉从来没有,我起来,站到窗户那儿。
有“唦唦”的声音,这是什么声音我毛了,声音似乎就在后院传过来的。
后院是一个小花园,有假山假水,出廊,这房子有上百年了。
我听着,“唦唦”的声音很清晰,不是从一个地方传出来的,不固定。
我紧张起来。
我躲到角落,给钱少棠发微信,他竟然没有睡,如果睡了,我就得打电话,我不能让外面的人听到,这夜太静了。
钱少棠告诉我,那是巫音,坐巫的声音,他说我应该听不到的,巫音普通的人是听不到的,只有懂巫术的人能听到。
我愣了半天,特么的吓人。
“你过来。”
钱少棠说,他马上过去,让我在后门等着,千万不要惊着了那个做巫的人。
这就是说,有人在我们家后院做巫。
我的汗不断的冒着,这马爷是开始玩邪恶的了。
我去后门等着,半个小时,钱少棠才过来,穿着一身黑,蒙着脸,过来特么把我吓了一跳。
我们回房间,站有窗户后面听着。
钱少棠比划着,还有声音吗
他听不到,我点头,比划着,问他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