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明天到底能不能确定卢伟的目的和把柄,恐怕还是一个未知数。
两人一直回到车上,鹿汤汤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还被墨司承抱在怀里,“那个我没事了”忍了一会儿,鹿汤汤还是忍不住提醒墨司承。
只是这话大概说得太委婉了,墨司承依然无动于衷。
眼看着墨司承就要以这样的姿势,把鹿汤汤抱到车里去了,鹿汤汤只好道:“司承,我现在可以下来了。”
她又不是小孩子,哪有这样抱着坐在他腿上的,而且等回去了,老管家看到了,估计又要误会,她和墨司承的真实关系还是不要让老人家误会太深比较好,免得到时候两个人又起了冲突,老人家跟着他们一起操心。
只是她话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墨司承却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很平静道:“你刚才不是还很享受我这样抱着你吗”
享受!她什么时候说她享受了,墨司承这家伙不会说话,也不要这样瞎说好不好,还有这么多人听着呢
“我好像便没有那样说过。”鹿汤汤竭力维持自己表面的平静,语气十分淡漠道。
她这么一说,墨司承果然放开了她,只是语气有些埋怨道:“也不知道你们女人怎么想得,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她什么时候翻脸了,而且她现在哪里敢给墨司承脸色啊!
两个人一分开,鹿汤汤为了表达她刚刚绝对没有非分之想的意思,鹿汤汤还特地往里边挪了挪,只是不知道是道路太崎岖,还是车子开得不稳地缘故,没过一会儿,鹿汤汤就发现,他们两个人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了,而且更为尴尬地是,鹿汤汤不知什么时候,为了稳住自己的身体,手不小心抓到了墨司承的裤子,而且抓的位置还好死不死地就在墨司承的大腿根部。
这该死的山路!
鹿汤汤刚发现那尴尬之处,手下意识地就要往回一收,只是她手才缩了一半,就被腿的主人擒住了。
“司承,我保证,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
墨司承的四肢一向温凉,只是此时的手心,鹿汤汤却感觉像是被一块烙铁一样贴在手背上。
他这不会是又发烧了吧!
鹿汤汤记得墨司承上自从手术后,就经常容易发烧,而且每次一烧起来,就特别严重,上一次他发烧的时候,私人医生看护了他一晚上好像才好,而且第二天还和她一起送了医院。
鹿汤汤正胡思乱想着,旁边的墨司承突然开口道:“你似乎太心急了”
什么鬼!
“我……”鹿汤汤正想解释什么,墨司承忽地自顾自道:“也罢,既然你喜欢,我也无所谓”
墨司承现在是疯了吧,说话越来越无厘头了。
只是
鹿汤汤这么一失神,鹿汤汤的手却忽地被墨司承挪了位置,刚刚只是被墨司承握在那烙铁一样的手心里,现下却被墨司承放到了同样火热的腰侧,而且两人的位置也极其暧昧。
墨司承这家伙明明发烧,四肢居然还那么灵活,这才多大一会功夫,居然直接翻身将她覆在身下了。
“你,你你要干什么!”几乎是下意识的,鹿汤汤双手捂胸,有些胆怯地看着墨司承。
这家伙不会是fa烧烧糊涂了吧,她现在还怀着孕了,能干什么!
“怎么,你这才怀孕多久,现在就傻了”墨司承勾着唇,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在鹿汤汤的脖颈处若有若无地移动着。
这人原本就长得够让人迷得五迷三六了,如今还眼神如此魅惑地盯着鹿汤汤,,看得鹿汤汤根本不敢与他对视,只能闭着眼测过脸,瓮声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