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都跟我不熟,哪里能给我一个答案!”墨司承转身要走,鹿汤汤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熟的!”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鹿汤汤又松了手,“但是我也无法告诉你答案。”
她把墨司承想的太无所不能了,可是平心而论,墨司承便没有做错什么,她恼他的误解,恨他的冷漠,却又没有任何的解释,她一直在保护自己。
鹿汤汤垂下眼眸,神情低落,“我……”
“下雨了!”墨司承却笑了笑,“我现在没有钱,也不想假装是那个什么记得的墨司承,所以,看在我们曾经很熟的份上,鹿小姐可以收留我一晚吗”
鹿汤汤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其实她也不需要向他解释什么,因为她也没有错。
她故作嫌弃道:“既然墨先生都这么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勉强收留你一晚好了。”
徐映霞的房子不再镇上,距离警察局还有一些距离,雨下得有点大,鹿汤汤的伞对于两个人来说显然有些逼仄了。
再加上墨司承一米八几的个头,她举了一会儿,就开始动摇西晃。
“你……”
墨司承将鹿汤汤手里的伞接过来,悠悠道:“你打得太低了,我都看不到路。”
有人主动打伞,鹿汤汤也乐得逍遥,索性让给他,让他举着。
“靠近点!”墨司承面无表情道。
鹿汤汤闻此,悄悄往墨司承那便挪了一点。
墨司承看她磨磨蹭蹭地,叹了一口气,一把把人揽过来,贴着自己,大言不惭道:“摸都摸了,看也看了,你在害羞什么,你……”
想到鹿汤汤现在怀着别人的孩子,墨司承心里又有些不舒服,没声好气道:“反正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你那么防着我干嘛!”
鹿汤汤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
她就不明白失忆之前,墨司承还没有这么流氓的,现在说话,怎么这么恶俗。
“我胡说!”墨司承冷哼一声,“虽然我不记得我们之前经历过什么,是什么关系,但是我敢断定,我们做过吧!”
每次接吻自己身体这么熟悉,他只要不是个傻子,都能猜出来,两个人在肉体上发生过什么,毕竟身体记忆可是不会骗人的。
“你!”鹿汤汤气得满脸通红。
“做过就是做过,你那么激动干嘛!”墨司承忍不住逗她。
“我没有!”再不想跟这个流氓再相处下去,鹿汤汤走得飞快。
墨司承的大长腿也立马跟上,嘴上不饶人道:“没有就没有,你走那么快干嘛!”这女人就是口是心非。
“我想走……啊!”大概是走得太急,鹿汤汤一个没注意,一只脚不知踩到什么,整个人猛地往下要倒,眼看着就要一脸扑地了,墨司承抓住她的后颈,跟拎猫似的将人提起来。
“你是猪吗,走个路都不会走!”墨司承嘴上毒舌,但是手上动作却一
点也不重。
鹿汤汤被他骂了,却也生不出脾气,跟很多年前一样。
“上来吧,连路都不会走的鹿猪猪!”墨司承把伞塞到鹿汤汤手里,自己突然蹲下,对鹿汤汤道。
周围的人立马都看向他们,交头接耳地议论。
鹿汤汤有些不好意思,立马道:“墨司承你疯了,你快起来,大家都看着呢!”
她满脸通红,可是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墨司承,让她忍不住的心跳加速。
墨司承毫不在意,冷冰冰道:“他们爱看就让他们看呗,人家公交地铁都写着要为老弱病残和孕妇让座,我墨司承这样的总裁,让你一个孕妇一回,这叫发扬传统美德。”
原来只是因为她是孕妇。
“快点啊,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墨司承催促道。
鹿汤汤想想也是,墨司承每回见她,都是蹬鼻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