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鹿汤汤还是出现在医院里,她站在医院的大门口,一个女人的身影闪过是白雅雅。
“你来医院做什么”
莫名的鹿汤汤在白雅雅的话听出了戒备。
她心了有事,不想跟白雅雅废话,于是看了她一眼道:“我现在没时间跟你废话。”
鹿汤汤说完转身要走。
“谁允许你走了。”
白雅雅一个箭步挡在鹿汤汤面前。
上次听说过她医院了,也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墨司承对她的保护太好,她的人调查了许久,只有一个肿瘤的结果。
白雅雅才不信。
万一是怀孕呢
而且现在又来医院,难道一个小小的肿瘤需要多次动手术吗
“白雅雅,你到底想做什么”鹿汤汤没了耐心。
“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白雅雅邪魅一笑,视线淡淡的扫过了鹿汤汤的肚子,她想知道那里面到底有没有墨司承的孩子。
如果有,留不得。
“我不知道。”鹿汤汤一把推开白雅雅。
“啊!”
一个趔趄,白雅雅扶着墙勉强站稳,她看着鹿汤汤远去的背影一脸愤恨,真是个贱人,怎么当年没替那个孩子去死呢
她的愤恨鹿汤汤不知道,她刚走到病房区,叶双双远远的就迎了上去。
“我就知道你回来。”
叶双双握着她的手,嘴角有欣慰的笑意。
毕竟她们是姐妹。
“你不用高兴的太早,我只是过来看看。”
鹿汤汤别过脸不去看她,心里那道坎始终还是没过去。
叶以勋的病就在眼前,鹿汤汤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会狠下心不管不顾。
“我知道的,走吧,爸爸还在等你。”叶双双牵着鹿汤汤的手,说着眼神示意她看病房里的人。
隔着四方的玻璃,病床人一张过于消瘦和干枯的身体,远远的看上去只剩下被子底下的一副骨架。
白的透亮的被子下露着一张脸,灰白的肌肤上只有一双眼睛还能看出来,他活着。
“走吧!”
叶双双推开病房的门。
发黄的木门推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就跑了出来,鹿汤汤下意识的拧眉。
“额……”
嘶哑的枯槁的声音从病床上散发出来,叶以勋一眼就认出了和鹿汤汤,那张脸几乎和记忆力的女人一模一样。
闻声,叶双双先有了反应。
她上前一步,站在叶以勋的面前,面色复杂的看着鹿汤汤,似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鹿汤汤就这么站着。
病房里的安静的像是坟墓里的沉积,几千年都没有一点涟漪,空气里是难闻的药味和消毒水。
这一切都让鹿汤汤陌生,但是她知道她心软了。
“我妈妈呢?”
鹿汤汤问叶以勋。
躺在病床上的叶以勋没有多少力气,身体里疼的似乎每天要被卡车碾压几百次,多数的他是靠着麻醉剂和杜冷丁活下去的。
长时间的治疗和放化疗让他已经
舌根麻木,他张嘴啊啊啊的说着什么。
鹿汤汤眉头拧成了川字,她手指紧紧的攥着,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她疑惑的时候,叶双双叫了医生。
不多时隔着门有急促的脚步声,是医生和护士。
“怎么了?”
为首的医生看了眼床边站的两人,这隔着口罩问道“谁是家属。”
叶双双看了鹿汤汤,她并未没说话。
医生又问了一次谁是家属,这时候叶双双才出了声:“我是。”
“你爸爸的病情不能耽搁了,你找到合适的捐赠人了吗”
医生一边问着,一边给叶以勋做检查。
叶双双有些犹豫,她不知道鹿汤汤的意思。
当年爸爸的事情她也是生气的,可回头想想又觉得这事儿不是的鹿汤汤的错,毕竟是她出生在前,她妈妈嫁给叶以勋在后,
这样一想,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