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汤汤淡笑不语。
短发女人似惊讶:“哦!知道啊!看来是用过。”
拿了药,刷了卡,鹿汤汤转身要走,身后议论声毫不避讳。
“有钱人玩儿女人,都不喜欢带套,影响快感,所以啊!咱们才有生意。”
“是吗我看人家不出来卖的啊!”
“卖现在都是做外围了,看似正经八百,实际上就是个不要脸的烂货,装纯洁的我看多了。”
“避孕药吃多了会死人的!”
“活该!”
鹿汤汤脚步顿住,转头眼底凌冽。
议论声戛然而止,说话的两人下意识的抿紧了唇。
不过顷刻,凌厉忽然成了娇媚的春水,一汪潋滟勾人魂魄。
“我说阿姨!深夜值班老板到底是多放心你啊!”鹿汤汤伸出手指又点另外一个女人:“还有你!”
“啧啧啧……”
女人摇头满是可惜。
“吃不到葡萄的都说葡萄酸吶……”
鹿汤汤娇媚一笑,眨眼间踩着高跟鞋顾盼生姿。
深夜的药店冷清,两中年女人相看迷茫,还未回过味儿来。
回到车上,身后的隔着玻璃传来的怒骂声,连带着鹿汤汤的祖宗八道都没放过。
鹿汤汤置若罔闻。
粉色的药片很好看,却带着毒。
张嘴咬下药片,生吞进去,鹿汤汤做的决然。
“咳咳!”
帅不过三秒,鹿汤汤的大义凛然被一阵咳嗽给毁于一旦。
尼玛,电视上都是这么咽下去的啊!
“咳咳!”
“砰!”
车后座上重物落下,微震引着鹿汤汤的视线,是矿泉水!
“白痴!”
墨司承毫不掩饰的厌恶。
扭开瓶盖儿鹿汤汤咕咚咕咚喝的毫无仪态,唇边有清水溢出,沿着脖子下滑到衣领之内。
方向盘上有大手收紧,蓦地又松开。
喝了水一口气顺了,视线凝望着车顶,鹿汤汤满血复活。
勾着眉眼开口:“我就说吧,你这么心疼我肯定是对我余情未了。”
墨司承不怒反笑,手上不知何时点上了香烟,薄唇咬着。
“我对你可不止情,还有别的。”
这话说的大有深意,带着危险的气息。
鹿汤汤心底倏地一紧,不再说话,车窗开着冷风烈烈灌了进去,迎面袭来酒意顿时散了出来。
神经绷紧的结果就是,稍微松懈一点人就蒙了。
鹿汤汤就这么睡了过去。
停车地点是跟鹿汤汤报家门截然不同的地点。
“到了。”
墨司承不耐烦。
无人应答。
墨司承愠怒转身,冷睨的眼忽然顿住。
车座上的女人阖眼睡眠,羽睫轻颤红唇抿着,嘴角下落很是委屈的样子。
脑子顿时一偏空白,就连入骨的恨
意似乎都免得苍白。
耳边是静如水的夜色,眼底荒芜等墨司承反应过来。
他的眼睫已经贴上了女人羽睫。
一个睁开一个闭上。
像是女人羞赧的样子。
温热的唇贴上,鬼使神差墨司承就这么吻了下去,很软很暖,像是最美好的糖果味道。
四周安静。
身上忽然挂上了纤细的手臂,情动女人有了回应。
一瞬间的失神,墨司承觉的自己疯了。
“滚开!”
墨司承冷冷道,声音带着暗沉。
鹿汤汤站立不稳就这么下了车,还不等她站稳,车子绝尘而去。
……
翻了个白眼儿,鹿汤汤刚进门,手机响起。
“院长,您怎么给我打电话了。”鹿汤汤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
电话里女人和蔼温柔。
“我是要告诉你,那些孩子都已经安排了手术,他们……”院长哽咽,顿了顿又道:“那么多钱,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