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全部到手,你也没有失职,何必操那么多心,人家叶将军跟你是什么关系,说帮忙就帮忙,出了事谁领你的情”
“人人都知叶将军是朝廷最正直的官,父亲我帮他既是帮你,您在朝廷权位也不小,万一文丞相将阴谋诡计动用到您身上,您想甩锅都来不及,也一定会悔恨今日没有相帮。”
赵恒之心急道,深深为自己父亲的仕途堪忧,却见赵侯爷一声冷笑,不愿领情。
“我虽是侯爷,但一生平庸,若不是靠科考与一些运气坐到这个位置,朝廷官宦中哪还有我的身影,这些都是来之不易,不可能因为你吃饱了撑着没事干,就胡乱答应那些事,你回去吧,不要再为了此等事来烦我!”
“父亲,你太懦弱了,小心引火烧心想求您儿子都来不及!”赵恒之站起来赌气道。
赵侯爷并不把他多此一举的担心放在眼里,只是冷笑道:“我还指望求你,你不要捅了篓子,让我去说好话就不错了。”
“既然我成心想管,您也阻止不了我,您不帮我,还有岳父大人,他总归比您正直胆大些,我就不信,娘子说服不了他。”赵恒之不服气道。
赵侯爷劝不过,放任他去。
“好啊!那咱们
就拭目以待,看看亲家会不会管这堆烂摊子,我估计你家娘子也会挫败归来,到底是年轻,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等没有人脉时,看你们怎么进行下一步的作为。”
说完赵侯爷冷然离去,剩下赵恒之一人无力的坐在椅子上,为有这样胆小怕事的父亲感到丢脸。
两父子置了气,赵恒之也很快从侯府回到了衙门。
衙门,姚羽然垂头丧气的从一顶轿子中下来,早就在门口迎候她的赵恒之急忙走至她身边,热切问道:“如何,岳父可有答应你的请求”
姚羽然失落摇头,略为为难看了赵恒之一眼,吐出真相:“没有,父亲压根就不想管,他也惧怕文丞相在朝中的势力,还将我骂得一通狗血淋漓,叫我不能插手此事,否则若是被发现,也会涉及他的仕途。”
听此,赵恒之内心唯一的希望也被幻灭了,待姚羽然问起他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