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情绪淡如水,叶君君叹了口气道:“虽说我父亲为战事是立下不少汉马功劳,但近两年来与藩国的战一次也没打赢,若不是从南北调来新将军打赢了,恐怕边境的国土就会有动荡,为此皇上生了好大的气,也不怎么重用父亲,开始扶持新军了。”
“你父亲老了,战术难免有判断错的时候,相信风水轮流转,很快又会骁勇征战的。”楚萧搂紧了叶君君,叶君君也只能将这些话听信了去。
马车终于到了将军府,叶君君刚一下车,就看见了有家丁在抬米出门,那米袋上还刻有灾粮二字,她瞬间就惊呆了!
“君君,灾粮怎么会在将军府”连楚萧都好奇,正巧叶镇远从府内出来,碰见了叶君君,脸上并没有喜意,他还在为这些灾粮之事发愁,正要让人运到米城县令衙府去。
“你怎么回来了”叶镇远眉头有消不掉的川字,叶君君忙上前拉住他的脖子急切问道:“父亲,咱们将军府怎么会有灾粮,这些……都是从哪来的”
她很担心是叶镇远劫走的,有一批的灾粮正好不在,明知道是文丞相所做下的龌龊事,但如今出现在家门口,叶君君难免怀疑自己的父亲是否与文丞相同流合污。
“唉!”叶将军叹了一口气,摆摆手,略显烦躁道:“说来话长,这些都是文丞相连夜给我送来的,摆明了要污蔑,我已经传递信封,让人快马加鞭给皇上与县令老爷,禀报此事,否则一旦引发误解,则会陷入泥潭,难以抽身!”
“文丞相”叶君君喃喃念着这个名字,有些错愕,他与叶镇远极少有交集,竟生出这般栽赃的心。
“他为何要这么做父亲,你千万不能与他同流合污,咱们都是家世清白的世代将军人家,一旦卷入欺民之事,连皇上都会寒心几分!”
叶君君心急劝道,楚萧只觉得她臆想过度,忙拉住她的手,替叶镇远解释。
“君君,相信叶将军不是那样的人,他如今都让家丁将这些灾粮送至县令衙府,另有隐情的事,咱们还不知道,先进屋吧,外头人多,容易引来口舌议论。”
“这位是”叶镇远方才焦头烂额,现下才注意到楚萧的存在,第一眼便觉得他一表人才,谈吐有度。
“叶将军,我是你女儿的知心朋友,她今早做了噩梦,说担心您,我便与她一同回府,如今见您没事,我们的心倒也放下了。”
“知心朋友”叶镇远狐疑看了楚萧一眼,见叶君君也突然稍安勿躁不说话,脸上飞过红霞,顿时明白对方是何身份。
他并未当下表态,只是沉声道:“都进来吧,不要耽误他们搬粮去县令府!”
这句话刻意说得大声,街头来往百姓很多,路过将军府门
口的都听进去一些,叶镇远就是要这么光明正大的当着众人的面,将灾粮运到米城县令府,以示他的问心无愧。
三人府中落座后,叶镇远将昨夜之事的来龙去脉都说了个遍,叶君君听闻咬牙,跺脚一站起,无不愤懑。
“这……这简直太不像话了,都知道文丞相是朝中厉害人物,但没想到他竟将阴险之事做得着吗明目张胆,就是看父亲您近年战事失意,才欺负到您头上!”
“又有何法,那些新军年轻气盛,刚受皇上重视,又怎会搭理他一朝中老臣的拉拢,见我不受待见,便打主意到这里来,我也没答应,今晚,我就去宫中一趟,亲自禀报他诬陷。”
叶镇远一阵叹气,见女儿脸上都是愤懑,也不愿她过多担心,便转移话题,他的目光一下就注视到在楚萧身上。
“君君,你出去外边一趟,怎么还交了个知心朋友回来,我从没见过你将什么朋友带到家中来过,还是位男子,看来身份不一般啊”
叶镇远有意无意说着,叶君君与楚萧对视一眼,瞬间羞红了脸,也不隐瞒,直接禀明对方身份。
“父亲,楚萧是女儿的心上人,女儿今日带他回来,也想让您过过眼,是不是比黄员外的儿子好多了”
在还没了解到楚萧的身份背景前,叶镇远确实对他满意至极,他抚下胡子,笑呵呵道:“论品相,那自然是了,不知这位萧公子的令堂是做什么”
楚萧礼貌应答:“叶将军,我父母英年早逝,我乃江湖人士,开得一家风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