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羽然可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儿,她双手叉腰道:“拜托,你们搞清楚好不好你们会入狱,是因为你们走错路。再说了,你们整日游手好闲,铺张浪费,还调戏良家妇女,这本该要好好教训一下,让你们清醒清醒!”
“嚯!你还越说越起劲了!等我们出去,肯定会好好修理你一顿!你给我们哥们几个走着瞧!”方泓为叫嚣道。
赵恒之在这种白热化的时候,忍不住站出来替姚羽然说话,他义正言辞道:“喂!我把你们关在这里,是希望你们好好悔改,可你们怎能把一切都归咎于羽然呢你们难道不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吗”
余浪延、孟砚启等人都气得发抖,余浪延怒气冲冲道:“我们有错吗我们只是想让你跟我们在一起,才会想出那些无赖招数,你怎么偏偏向着那臭娘们呢!”
“哼,依我看,赵恒之现在是色迷心窍,完全不顾及兄弟之情了!我们说再多也是无济于事!”孟砚启冷哼道,他看赵恒之的眼神已是冷到极点。
在这种时候,赵恒之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话,已是无用。
而姚羽然却忽然语重心长道:“你们误会我可以,可不能这么说赵恒之,他把你们关到牢里,也是出于公正的角度。你们不知道,他今天为了来看你们,比平常都要早起,他还对你们非常担心,怕你们过得不好……”
“少来了,怕我们过得不好,为何不干脆把我们放出去”余浪延反问道。他认为姚羽然太狡猾了,况且她伶牙利嘴的,千万不能让姚羽然三两句话给唬住了。
余浪延这句话问的也没错,赵恒之心里不是滋味,搞得自己好像是忘恩负义,做了对不起兄弟的事儿。
彼时,姚羽然眉头一扬,开口道:“放你们出去那就起不了作用了,你们会觉得即便是做了恶事,也不需要为此付出代价,也不需要得到惩罚。只有让你们受到煎熬和痛苦,你们以后才不会想犯罪,也才会重新改过。”
她从来不爱跟人讲什么大道理,可为了赵恒之不被他们所误会,她只好将事实给讲出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哦——”余浪延听了竟忽然觉得姚羽然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是他们自己作茧自缚,才会搞到这样一个地步,他想到了还有张翠翠,不知张翠翠在得知他入狱的消息会不会很担心他。
“呜呜,我想翠翠了……我还答应她要带她回京城。”余浪延又捂脸而泣。只要一想张翠翠的一颦一笑,他就更加难过了。只想快点逃出这个铁笼,跟翠翠团聚。
“他们不能放,那我呢我不过是受雇佣的一个人,跟我关系不大。”其中一个牢房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姚羽然循声望去,看到
了是柳剑曦,和余浪延他们比起来,他的气色还算不错的了,姚羽然心道,像柳剑曦这样走南闯北的人,在牢房里应该过得还算适应。
“谁说跟你关系不大的你虽不是主谋,可也参与了。”姚羽然挑眉道,此事本跟柳剑曦关系不大,可错就错在柳剑曦助纣为虐。
“罢了,反正也才十天,一眨眼就过去了。只怪我自己倒霉。”柳剑曦淡淡道,他也懒得再去争取什么。
“你看看人家这觉悟!余浪延、方泓为、孟砚启,你们可得多学学人家!”姚羽然轻笑一声道。她眼底流露出对余浪延他们的鄙夷。这点苦都挨不住,真不像个男人。
他们都气急败坏地瞪着姚羽然,只是,他们都被关在牢里,对姚羽然也无计可施,只能忍下来了。
“夫君,我们该走了……”姚羽然转过头去,对赵恒之说了句。
赵恒之本想多站一会儿,多陪陪余浪延他们,可谁知,这时候一只肥大的老鼠,突然从牢房里窜出来。
“啊啊啊,老鼠!娘子,等等我!”赵恒之吓得花容失色,忙追上了姚羽然的脚步。他从小就害怕老鼠,长大后也是对老鼠非常忌惮。
“诶!赵兄,别走啊!放我们出去啊!”赵恒之的身后,传来余浪延他们的呼叫声,可赵恒之也未曾理会,而是径直往前跑。
赵恒之和姚羽然终于走出了牢房,赵恒之仍是对牢房里的老鼠心有余悸,扯着姚羽然的袖子,弱弱道:“娘子,人家还是好紧张啊,那老鼠好可怕,毛茸茸的,还龇牙咧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