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费!”
“什么捕快我没听错吧!我来衙门的时候,可一个捕快都没有,还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师爷,哪里来的捕快……”
赵恒之听得云里雾里的,这衙门都快关门大吉了,哪里来的捕快,再说,即便是陆海和陆天,阿大阿二,他们勉强算得上是捕快,可借他们十个胆,他们也不敢做出欺压百姓的事来。
“我也觉得纳闷,要不,咱亲眼去瞧瞧”姚羽然觉得此事并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赵恒之翻身下床,忙换上衣服,跟着姚羽然一块出门。
果然,原本萧条的街道,现在变得更加惨淡,姚羽然看到有被人给踢翻的几个菜摊子。她抬头,看到一位头发斑白的老者在抹泪哭泣。
“老伯伯,敢问到底发生何事为何你的菜摊子会变成这副模样”姚羽然轻声问道。
“早上,我本来在这里摆摊,来了几位捕快,他们说新上任的县太爷赵大人命他们来收保护费,不交银子,就把我的菜摊子给收了!你看看,我的摊子都被他们给砸了……真是杀千刀的狗县令!”老伯骂咧咧道。
赵恒之听了,脊背发凉,他什么都没做,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