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苦涩的笑意,随即又举起酒杯,又饮上一口。
“怎么你是不是在为侯爷所说之事而烦忧”姚羽然施施然坐在赵恒之身边的石椅上。
赵恒之俊眉微蹙,喃喃道:“我当真那么没用做什么都不行吗难道我必须走上官道”
他这句话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姚羽然。
姚羽然往旁边的空酒杯倒了一杯酒,和赵恒之手中那半杯酒碰了一下,再一口饮尽。
她那双清澈的眸子对上赵恒之的墨瞳,笑道:“就目前来看,你确实没有经商的本事。不过,这并不代表你什么都不行。”
赵恒之微微一怔,他知道她这是在暗示他,还有一条官道尚未尝试。
“你别那么自怨自艾嘛,再说了,当官,并不是为了谋取一己之私,也不是沦为侯爷和侯爷夫人权利的工具,他们其实也是为了你的将来着想,侯爷年纪也大了,他能护你一时,可他能护你一世吗”
姚羽然头一回给他讲这么长篇大论的道理,她这也是从楚萧那边得到的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