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也就不奇怪了,有哪个武人性子不是急躁的,微微一笑,骤然发现他只是握着酒樽却并没有去喝樽内酒水,眼中掠过一抹晦暗不明的神色,当先将自己尊内酒水一饮而尽,含笑说道:“德安啊,这回可満饮此樽酒了吧”
被逼无奈,刘澜不得不満饮樽中酒,一滴不剩之后放在埃几前,下意识般,搓起了左手食指,而袁绍在他爽朗喝干樽中酒后,面容欣慰道:“德安酒量亦如当年啊,还记得在凤来楼与德安头次喝酒,德安的酒量当真惊人,只数樽之后某便不胜酒力离席而去,那时某心里还有些不服气,心想着迟早要扳回一筹,可这酒量啊,不管如何练,还是要看自身的,这不一晃数年过去,某这酒量与德安你比起来仍是拍马不及,输了一大截啊。对了,德安啊,这趟冒昧邀你入内帐而来,还是因为匈奴人那档子糟心事,这不我刚一收到消息就把你招呼过来了,想听听你的看法,说来也不怕你见笑,想必你也知道,连董老贼都说我是世家公子天下第一号纨绔,论起飞鹰走马在行,可说起统兵打仗就差了一大截了。”
袁绍笑呵呵说完,把刘澜捧得老高老高,甚至还不忘又亲自为他斟满了一樽酒,笑望着刘澜,后者哪怕是在生死战场之上都面不改色,可在听了袁绍这一番话,脸上却瞬间变颜变色,全然没有了方才喝酒时的豪迈。甚至是潇洒从容。
刘澜被袁绍一番话说的心惊胆颤,如同被毒蝎刺了一下,可多年的养气功夫让他收获了不少好处,虽说到如今也只是初入门径。可在瞬间面色恢复如常,腰杆瞬间笔直,抬头肃容,朝袁绍摆手,道:“盟主可别这么说。我也是被虚名所累,哪有什么真才实学,不然的话也不会在冀州被那匈奴胡人耍的团团转,对了,不知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