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曹操坐在了右一位,当引刘澜坐向右十位时,曹操脸一沉何止了司礼官,让他将刘澜的位置改为右二位。
司礼官一脸为难:“骁骑校尉,这是盟主早已拟定好的座次顺序,下官万万不敢擅自变更啊。”
“无妨。”曹操非常强硬,但刘澜却阻止了他,摆了摆手,道:“孟德,就别难为他了,末位就末位吧,在哪都一样。”说着便肚子来到末位落坐了。
曹操望着他的背影低声叹了口气:“不争就不争吧。”说着在右一位落座。
不一时十八路诸侯全部抵达,乐师这才奏响礼乐,这一回演奏的却乃小雅,礼乐悠扬之间,却没有听到礼官呼名帐帘便被掀动了,颇为诧异,齐齐看时,却乃是张扬还有於夫罗。
“还弹个鸟!”张扬大喝一声,虎目向乐师一瞪,礼乐之声立时消失,众诸侯表情各异,但最多的还是轻蔑的眼神,三绺长须的张扬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突然却是莞尔一笑,拱手向众诸侯施四方礼道:“张某不请自来,诸君莫怪才是。”
说完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径直来到左侧末位。指着并未摆置玉案的空地,颐指气使:“正好在此摆上两张玉案。容我二人就坐。”
礼官为难的看向众路诸侯,却不想十几人齐齐闭上眼睛装作没有看到。礼官算是看出来了。诸侯就没人愿意为他出头,或者说就算对张扬不屑一顾,但最少在这个时候并不愿因为这点小事与他闹翻。
礼官无奈,张扬这边都快杀人了,被迫无奈之下只能吩咐人手去抬玉案来,也是倒霉催的,偏偏玉案就剩下最后一张,礼官道歉着,有了位子的张扬到是没再说什么。可却把於夫罗给晾在了大帐之内,好不尴尬,脸憋的通红,狠狠瞪了一眼张扬,将怨气都算在了与他一同前来的张扬头上,如果他再看不出来这是张扬特意出他的糗他就白活三十年了,重重冷哼一声,好你个张扬,你做初一。我做十五,咱们走着瞧,想着拂袖转身而去。
“等等。”
就在於夫罗即将出帐的一刻,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於夫罗脸色阴沉转身。面色瞬间肃然,这些郡守州牧他可以不放在眼里,但唯独一人却不敢。那就是刘澜,立时恭敬起来。不知他要干什么,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随即就听他说道:“来都来了,过来和我坐一席吧。”说着刘澜朝礼官说道:“换大一点的榻总是可以的吧!”
礼官起初有些为难,可是看到曹操点头,立时陪着笑脸对刘澜,道:“可以,当然可以。”
於夫罗感谢般望了眼刘澜,受了如此大辱他恨不得立即离开,若今日换了别人,这台阶他绝不会下,可是刘澜,尤其当年清水河一番恩怨,不敢不卖他这个面子,来到面前躬身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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