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李翔一出现,立时就把周边的所有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尤其是张飞那一脸的凶悍样,看着就怪瘆人的,偏偏他还如老鹰抓小鸡一样抓着一名少年,没有反抗,或者说在张飞的束缚下根本就无法反抗,但在一瞬间,当他看到了高台上那侍立在刘澜身边的中年时,瞬间激动起来,只不过却没有挣扎,只是支支吾吾的叫着。
少年十五六岁的样子,看那身板还是很结实的,与成年人无异,但与张飞一比,也就显得微不足道了,被他轻松的抓着,提着就上了高台。
张飞的力道刚刚好,提着他刚好上了高台,然后就仍在了司马面前,而一边的左丰则激动的上前扶起了青年,一脸慈祥,问他有没有事。少年明显被张飞收拾怕了,心里发苦,对他来说平日里仗着父亲是县君,在绛邑作威作福,何尝吃过这样的亏,受过这样的罪,如果有人不顺心,那他绝对会让其家破人亡,可今天他却绝不敢告状,更不敢指望父亲出面报仇,嘴上一个劲的说着没事,我没事, 说完还情不自禁的偷瞄了眼张飞,见他没有反应才彻底放心下来,可就是这样,那眼眶却早已然湿润了,但这却绝不是委屈,而是恐惧,对张飞那恐怖的手段而发自内心的恐惧,就算父亲就在身边,他也不敢多说一句话。
再说当时报上名号人家还敢抓人,明摆着就没把老爹这个县君放在眼里,何况他家中如母老虎一般存在的大姐只是叫嚣了一句,就被这莽大汉一顿修理,那叫个惨不忍睹啊,尤其是大姐被他毫不怜香惜玉打倒在地的一刻,整个府上都疯狂了,护院家丁能上的都上了,可结果呢,人家的手下根本就没出手。一个人就足足对付了上百人,血流成河,他是第一次见到这血淋淋的一幕,也是第一次见到如传说中修罗一般恐怖的男人。在他的面前,所有人都放下了尊严,如同奴隶一般怪怪的被绑起来,好在对付并没有羞辱,可就算羞辱又如何。府里三四百人,如今或者来到这里的只有一百多人,在他的面前,别说是他了,就是他那母老虎的大姐,也终于消停了,甚至自他有记忆后第一次见到大姐哭泣,当然还有他的母亲。
李翔押着左丰的妻女还有老母上台,其余家眷全都被按到在高台下,面对着百姓。身后是龙骑军,他们被绑着,如同行刑一样按着,只要龙骑军愿意,瞬间的手起刀落就能收割了他们的小命,不过刘澜当然不会说杀他们就杀他们,他之前的铺垫那么多,句这么杀他们,还真便宜他们了。
刘澜做事,不敢说滴水不漏吧。但最少要把这件事闹大,最好能闹的全天下人尽皆知,而如何能够闹大,显然不是他在县衙杀左丰全家。那样无始无终的反而会让人冠以屠夫的口食,但在菜市场,当着这些行商坐贾的面杀,再把杀他们的初衷,原因公布于众,那么这事必定会轰动。事后刘澜就会占着大义,朝廷绝不会以造反罪名来通缉他,最多就是降职处置小惩以戒,但这足够了,因为刘澜在为张正徐晃报仇的同时,必定震慑一些如左丰这样为一己之私的官吏,所以,刘澜才会处心积虑的选在了菜市场,甚至表现的极为大度,始终没有绑左丰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