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酡红,异常唯美,在刘澜耳畔喘着气,低声道:“若相公不想再吃兰陵酒,待会箴儿让相公吃些胭脂就是了。”都说酒是催情之物,糜箴也不知为何,竟然想起了那事来,在相公耳畔腻腻道。
刘澜哪想道糜箴这小妮子居然如此大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么露骨的话来,虽然她声音极低,外人决计听不到,但依然让他心中蠢蠢欲动起来,低声道:“不仅要吃胭脂,我还要泰山压顶。”心情立时舒泰起来,站起身,对一旁的许褚道:“你们先吃着,我有点头晕,要回房休息。”
众人急忙放下手中碗筷恭顺,刘澜拉着糜箴未行数步,回头看向那兀自在酒桌上趴着的中年男子,说道:“这人醒来后,你等也莫为难,放他离去就是。”
“喏。”
众人唱喏一声,但并没有人真的再去吃喝,直言已经吃饱,刘澜心中知道他们的想法,也不阻拦,在众人陪侍下,这才翻转回后院休息。
刘澜这一休息,竟从夜食休息到第二日一早,穿戴整齐之后,刚欲出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