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
“全不知晓吗”陈珪眼神深邃的看向刘澜,道:“德然也许并不知晓,但老夫却有所耳闻。”
刘澜‘哦’了一声,一副欲求详情的样子,道:“还望先生告知。”
“这笮融乃奸猾之辈,对徐州牧之位欲求而不得。而这曹豹却是谨慎之人……”
陈珪说道这里却是早已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喜上眉梢,:“德然,大事可期矣。”
看着陈珪怡然自得的模样,刘澜却一头雾水,笮融想要当徐州牧,而曹豹乃谨慎之人,自然不会随笮融盲目夺权……想道这里心中也是一喜,道:“在笮融心中,曹豹亦不过是一粒棋子,他先许其为州牧,若不是这样,也无法解释曹义为何对糜家小姐做出那事来。”
“德然所言正是,像曹豹与笮融都是丹杨军出身,若有外敌,自然会一致对外,但为了利益,难免就要反目成仇了。”
“先生所言不错,曹豹本已到了孤注一掷之时,不然绝不会冒着得罪陶商而使其子干出那些事来。”刘澜侃侃而谈,道:“只是曹豹万万没料到,糜家非但没有同意与曹家的婚事,反而还将其妹下嫁与小子,这就打乱了他们的步奏。”
陈登心中一动,终于明白了父亲口中大事可期是什么意思了,接话道:“也许并不是曹豹想不到糜家不会同意,只是他从来都不愿如此想,毕竟他也十分迫切得到徐州氏族支持从而坐上徐州牧之位,所以只要有一线希望,他就会去赌。”
刘澜赞同道:“元龙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