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吗他想要得到徐州就应该使陶谦不知道他与陶商有嫌隙,不然陶谦如何肯听你我之言将徐州给他”
“父亲,陈山说刘澜还修书一封与陶谦,称随时可以离开沛县。”
陈珪难以置信地看向陈登,喃喃道:“他这到底要干什么难不成其果真无意徐州”
陈登颓然道:“这个孩儿也不知晓,只不过陈山说,当日刘澜曾言:‘是他的最后还是他的,不是他的强求也无用。’”
陈珪眉头皱在一起,狠狠的说道:“这刘澜还当真‘淡泊名利’啊。”说道最后却是冷笑道:“既然他要向陶谦摊牌,那么老夫只有手书一封,联系袁公路了。”
陈登心中一惊,正欲劝阻,突然想到了最近小沛传来的消息,道:“父亲,听说刘澜在小沛未曾言及陶商之事,只是说有袁绍刺客潜入。”
陈珪嘴里轻‘嗯’一声,心中略一思虑,微微点头道:“此事有蹊跷。”刘澜既然要告诉陶谦是陶商派人前来刺杀,为什么对外又说是袁绍派人难道……
心念电转之间,只听陈登说道:“父亲,你说会不会是他……”
陈珪笑着打断陈登,道:“有意思,这个刘澜果然有点意思,连老夫险先都被他蒙在鼓里了。”
“父亲也认为刘澜非但不是在向陶谦示威,反而是在示好,是在为陶谦吃定心丸告诉他不管陶商如何害他,他也不会向陶商以怨抱怨”
陈珪满意的点点头道:“看来此事还得我儿出面为其善后了。”说着却是双眸精光一闪,笑道:“哈哈。刘澜的眼光果然深远。”
陈登一时疑惑,问道:“父亲,您这是”
陈珪笑道:“也许刘澜没有听从老夫之言是对的,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陶谦随时可能知晓小沛发生的事,与其如此,不若向陶谦明言。”心中却是担忧的想道看来这个刘澜难以控制……
“父亲,那孩儿需要如何帮他”
陈珪站起身来,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