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最后又落得个被氏族推翻,说道:“诸葛看到了时弊,可以说这时代的有识之士都看到了,可却不能像他那么那么激烈的去改变,可采用温婉的方法就能改变了刘澜摇了摇头,他不想再沉默下去,因为如今已生了‘当今地广而不得耕,民众而无所食的局面了!”
甄俨沉默了,在这件事情上刘澜知道自己和他们没有共同语言,说到不一起,甚至在他身边能说上话的都和他说不到一起,难道真的就只有一个诸葛亮么刘澜也沉默了,不知过了多久,甄俨突然打破了这样的沉默:道“主公,我甄家承嗣祖上萌德尚有几亩薄田,到家父在世时,手头略有些积蓄,但也只在无极周边购置了几亩田产,但乡间熟田却更为廉价,但父亲却并未在乡里之间购买,主公你说这是为什么”
既然乡间的田地更廉价,那为什么甄家不买难道是因为路远可即使路远,也可以雇佣佃农,毕竟像甄家这样的大户,即使是无极周边的田产也不会亲自去种,都是雇佣佃农。刘澜知道,答案肯定不是他现在所想所猜,其中必定另有原因,看向他,询问着答案。
“凡是能在乡里之间购置土地者,又岂是豪门小族所能够得!”
刘澜终于听明白甄俨要说什么了,正要张口,却听他又道:“正所谓富不过三代。甄家购置的地产,可以说是为了留给子孙,而这些卖土地者却也是因为子孙不孝,因为他们大多都是一些游懒之辈。他们继祖上之荫,到此时莫不是好逸恶劳,为生活计,只能变卖祖业。”
“你这样说,难免有失偏颇吧。〓要看书._1一k︿a照我看来,天灾,沉重的徭役赋税才是罪魁祸,当然,像你口中这等人也不是没有。”
“天灾,因地少又背负沉重的徭役赋税者主公光分田地不无不可,可像这样好逸恶劳者,主公难道也要给他们分地吗”
“这……”
刘澜被甄俨问得哑口无言,怔怔的看着他,不知该如何作答。他真后悔为何没有多学学党的政策,那还不把他辩的无话可说
“主公,如果你真按诸葛亮之法,把地给了这样之人,那结果只能是你不管给多少,他们还会像从前一样败掉,若是给这样的人少分一些田地,也许他们在失而复得下能够安生度日也未可知,或者由官府下令不许他买卖分得的田产。可是,这根本就不是实质问题。主公您一直忙于行军打仗,对百姓疾苦并不知晓。”
“我不知晓”
“对。”甄俨壮着胆子说:“耕者,春种秋收,可主公您知道会有多少人守着农地而活活饿死”
“什么”
刘澜惊呼一声。对于甄俨所说的话,他这样从后世而来的人却也觉得太过惊世骇俗了,他本以为这是甄俨在诓自己,但看到他认真的神色,想起自小学得的那唐诗,这才有些相信残酷的现实。也许直到此刻刘澜才真正体会到了农民的悲哀,竟是情不自禁的念出了那唐诗来:“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说着的同时,双眸毫无焦距地看向夜空。
甄俨也将投向他的视线收回,与他一样望向了夜空,夜空繁星闪烁,两人不仅眼中看到的景致一般,连此时的心境又何尝不是相同,半晌甄俨才深有同感地说道:“主公刚才那诗当真形容地贴切,所以说真正的结症并非是百姓有没有土地,而是苛捐杂税与官府的盘剥。只要能解决,就是贫农也可衣食无忧。”
没想到这小子居然和我想到了一处了,刘澜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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