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看向角落里的高翔,他知道如何也躲不过了,扭扭捏捏的好似新媳妇一般小腿肚子打着摆子站了出来,惶恐难安,道:“小,小的不是什么主事的,小的只是识得些字,所以才会……”
刘澜挥手打断他,寒声道:“我看不是让你当头颅,到是让你来分赃吧”
高翔被说中心事,惊恐无状,道:“这……这……”
“这什么这,俺家主公问你话呢,你只需说对与不对。”张飞铜铃般的眼珠这么一瞪,立时将高翔吓的跪倒在地,嚎也似的道:“是,是,正因为小的识得字,他们说小的能分得均,所以才让小的当领头之人。”
刘澜颇有深意的看着他,好似在确定他所言是真是假,须臾,问道:“你们在何处为匪,可还有同伴”
“小的们不是匪,小的们不是匪。”高翔磕头如捣蒜一般求饶,更是以一副无辜的表情,而其余伴当见他如此,亦是一齐磕起头来。
“不是匪不是匪你们在这里干嘛难不成还是过路不成”刘澜怒道。
陈式躲在人群中,哀声道:“草民乃小峪里百姓,因受战事波及,不得已才做了强盗的勾当,还望将军饶命。”
“小峪里”
刘澜不知此里归何处管辖,问道:“小峪是哪归何地管辖”
陈式恭恭敬敬的说道:“属沛县。”
“小沛吗”
“是的将军。”
这‘里’便如现代的村,‘乡’合‘亭’呢按字面来看与现代的乡是一样的行政级别,但其实还是有一些区别的,乡主要掌管乡内各里百姓之户籍,而亭呢。除了要负责治安备寇之外还要承担起驿站的责任,两者一文一武,互不统属,都直接归县里管辖。
“胡说八道。”刘澜脸色一沉。怒道:“徐州的战事,又岂能碍得着豫州”如果他们说是徐州百姓,刘澜还真不会怀疑,家园被毁,想要活命干些不要命的活计无可厚非。可豫州百姓却也来当匪,不是骗人那就是惯匪了。
“还不快快如实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