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何知晓,他必然清楚他就算留在徐州城内也不会得到丝毫好处,所以他应该是一早就就目光投到了周边,而陶谦呢,就算不提沛县这么个请求,他也会主动提出,而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因为只要他离开徐州,不管是沛县也好,别处也罢,都会给徐州氏族一个错觉,他都不会染指徐州,这样如果他派人与徐州士大夫或氏族拉关系,这些人就会对他礼遇有加,因为不仅仅是他触碰不到徐州内部的利益,更关键的是这些人需要仰仗他。”
陈登脸上爬满忧色,心中却更加不解:“只是如此一来,他不是更难得到徐州”他见父亲有赞许的神色,期间更是频频点头,更加大胆的说道:“这些人在刘澜没有涉及到自身利益时愿与其来往,但刘澜一旦暴露野心,那这些人岂不都会离他而去这岂不是得不偿失。”
陈珪莞尔一笑道:“你这话说的不错,但你却并非是刘澜。”
陈登思虑半晌,但又想不通其中关节,面色涨红道:“孩儿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刘澜可比你看的清,他若是执意留在徐州城,那他就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大虫,不管他如何折腾,也永远得不到徐州。”意味深长的看向陈登,道:“但他去了沛县,不管最
最后能得到几人支持,那也总好过困守徐州城的机会大。”
陈登如梦初醒,但又觉得刘澜此举过于草率,说道:“到时若没人支持他。岂不是一切努力都付诸流水了”
“会吗”
陈珪颇有深意的笑道,但又点到为止,并不多说,微笑着看向他。半晌,陈登才如醍醐灌顶一般,笑道:“父亲您已经……”
陈珪什么也没说,只是赞许也似的点点头,起身道:“好了。我们走吧。”
离开密室,陈登在一旁低声,道:“父亲,那我们是不是该主动……”
“不可。”
陈珪急忙挥手道:“这种事情若是刘德然看不出来,那徐州不给他也好。”话锋一转,又道:“再说,我们将偌大一个徐州交给他,难不成还要亲自上门告诉他我们要给他不成”
“可是……”
陈珪口气突然变得严厉,算是警告,道:“这种事不可主动。不然日后在徐州可就没有我陈家立足之地了。”
陈登并不认为刘澜真有这个能力,不以为然道:“刘德然还能让我陈家在徐州……”
“当然能,因为我们主动,既然我们主动将徐州送给他一次,那么有的人心中就会想,就会怕我们会不会将徐州再送予别人一次,所以我们要等他来求我们,我们再顺水推舟,如此才能捞着最大的利益,你明白了吗”
原来是这样。陈登作恍然大悟样:“孩儿知晓了!”
陈珪点点头。道:“还有,刘澜若果然聪明的话,那他绝不会派人前来,一定会亲自前来拜见你我父子二人的。”
“真的”陈登有些不信道。
“你就等着吧。”说完陈珪不在理他。当先推开暗门退出了密室。
刘澜刚回到陶谦为他安排的厢房,不想关羽,张飞一齐人马齐齐到来,其中更有张颌,刘澜将他们迎入后,笑道:“连俊乂都来了。看来你们一定是有重要的事要找我谈了。”
回来的路上他和徐庶交谈过拒绝陶谦好意的原因,可他又不能对关羽几人说出实情,所以他只是躲在了角落里,在主公需要的时候,他便会如实相告,当然前提是主公默许他说出来。
进屋后的关羽开门见山道:“主公,我们还是为刚才陶徐州禅让徐州之事来的,云长想不通主公为何拒绝,我还记得主公您一早就说过辽东是死地,兵员稀缺、粮秣需要冀州供应,所以你才看准了黄县,需要黄县这一跳板染指中原,可即日陶徐州有意相送,虽然徐州未必会是一块理想根基,可主公相过没有,就算如今的徐州已经大半都因曹操变成了废墟,荒无人烟,可也比辽东强了百倍,这样的根据末将实在不明白主公为何不接受,反而选了那么个有名无实的豫州牧,这不就是用我辽东之兵去守徐州嘛难不成主公是真打算合曹操、吕布、袁术乃至于黄巾争夺豫州不成或者说关羽眼中闪过一抹狠戾,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或者说主公当真是怕了徐州那些士大夫有末将在,还能叫这帮腐儒文人翻了天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