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现在又该如何”甄俨无声无息拍了刘澜的马屁道。
“有些东西,你越想怎么样,他就越不怎么样。你越没怎么样,他就越能怎么样。”刘澜看向甄俨,意味深长地说道。
甄俨细细品读,似懂非懂,但还是试探性问道:“主公的意思是他们越怕暴露,越小心行事,那我们便偏不如他所愿是这个意思吗”
“对,就是如此!”
刘澜得意大笑道:“既然他要裹挟一路所遇到的百姓,那就说明他们几位害怕暴露行踪,若咱们能将这些百姓释放,你说会不会就此大乱他们的部署”
张飞、许褚二人都笑了起来,可甄俨在赞同似的点点头后却又摇起投来,不无担忧道:“可就咱们这点人,会不会少了点”他本想说毫无胜算,可话到嘴边换了一个更委婉的词儿。
刘澜摆手笑看向甄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甄俨你太过谨慎了,如果是正面去放出这些被裹挟的百姓,别说咱们现在这点人马,就算多出数倍人马来,那也只是去送死罢了。”
“那主公……”
话未说完,刘澜便打断了甄俨,说出了他的计划,道:“兵法不是讲究诡谲吗既然不能强攻,那咱们就去偷袭,并且是在夜间偷袭。到时只要我们能将百姓放走,便算成功,立即化整为零。四散向走,前往安邦县会和。如此一来,你认为胜算会有多少”
“主公高明!此时敌明我暗,一击必定成功,只是若我等分散开来,到时若是他们派骑兵追击,岂不成了待戮羔羊”甄俨有所顾虑道。
刘澜信心满满,双手紧握成拳,道:“若是我等分散而逃。袁军定不敢贸然追击,若是我等一齐而去,那才会被一网打尽。”
说道此处,话音却又一转,道:“不过就是四散而逃,袁军也未必赶来追击,但此时却不得不赌,所以我赌‘他’不敢派兵来追!”
“万万不可,主公您这是在冒险!”甄俨想说刘澜这是再拿五百多条性命冒险,其实他更想说这是在拿甄家冒险。可当他看到其胸有成竹的表现后,心中产生了一丝怀疑,难道其中还有妙算骤然看到刘澜神秘一笑。这更加肯定了他心中的想法,再去细细回味似有还真有所明悟,但一时片刻却又不得要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遗漏了一样,认认真真,请教道:“主公是有了万全之法”
“世上哪有什么万全之法,我这确实是在赌。”
刘澜环手在胸,在心中将就要发生的一切细细推演一遍后,下定了决心,道:“虽然是在赌。不过却是将风险降至最低的赌法!”
“主公,您……”甄俨心中心急如焚。甚至都要暴跳如雷了,可他最终还是没敢说出什么狠话去得罪未来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