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报频传,让董卓乐得合不拢嘴,尤其在荥阳捷报上看到联军只有曹操一部时更是乐不可支起来,看来联军内部果然非铁板一块,居然只有曹操一部来攻荥阳,当即吩咐李儒尽快派出使者对关东诸侯进行分化。『,
选在这个时间点,董卓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就是要用实力加利益使联军内部矛盾加剧。
一连数日过去,前往河内的使者与鲁阳使者杳无音讯,而前往酸枣的使者十多位,却只有一人回到雒阳。
李儒第一时间来见董卓,后者急匆匆召使者进屋。
脚步声响起,使者被两名甲士搀着进屋,满脸疲惫,但仍坚持着要施礼,董卓快步到他身前,伸手扶住使者,亲自搀着他在一侧一张木枰前落座,然后示意两名甲士离开。
甲士躬身告退,董卓退回到主位,看着使者风尘仆仆,大汗淋漓,说道:“此行辛苦你了。”
“愿为相国效死命!”
“好好。”董卓示意他先不要说话了,把李儒给他斟的热酒喝下缓缓精气神。
使者从李儒手中接过酒樽,千恩万谢,盯着冒着热气的宫酿,热泪立时涌出眼眶,猛然举起酒樽,咕咕咕一口气将足足饮干了樽中酒。
“呼。”
急速呼吸的使者喝下热酒后缓了好半晌,才费力站起,满脸苦涩,更带着深深担忧之色,道:“相国,大事不好。大事不好啊!”
“看来你没能给我带来好消息啊。”和颜悦色的董卓脸色立时沉下脸来,阴沉的说道:“说说具体情况吧。”
边上的李儒一直沉默着。其实使者不说,他也能猜到这么个结果。可以说早在派他们前往关东时就预见到这个局面了,想让关东诸侯退出联军哪那么容易,就像他当时对董卓所说的那样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要分化联军,让他们互相猜疑,可看使者现在这个样子,估摸着连互相猜疑都没能办到,不过关东联军连战连败,现在他可一点也不担心,既然联军硬扛着也不瓦解联盟。那他就打倒他们瓦解为之。
“相国,我奉命拜会了联军乔瑁,他虽然没有正面答应退出联军,可同样暗示了不会主动寻衅,可关键却是……”
“这是好事啊。”
董卓与李儒相视一眼,话说道这个份上这肯定是天大的好事啊,这可不就是分化了联军了嘛,可关键是使者后面还有话要说,而这才是重重之重。若非他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起来,使两人不知关东联军又有什么鬼,但就是这样,反而李儒的心立时悬了起来。而董卓更是怒叱起来:“快说,关键是什么!”
使者急促的说:“相国,后来臣才在联军中打听到。联军不再主动寻衅是有原因的,他们是要突袭武关。甚至还要北上潼关,而最终的目的是要将相国困在雒阳。待雒阳粮草枯竭,不战而胜啊!”
“什么!”
惊呼一声的董卓甚至连握在手中的酒樽都拿不稳了,当啷一声,酒水飞溅,不管不顾,瞅向站在斜对面的李儒,脸色越来越阴沉。而李儒则在使者说完联军最新动态之后好半晌没有说话,甚至连眼珠都没有转动,直勾勾盯着一侧墙壁之上的一张禹贡地图久久未语。
“爱婿爱婿”董卓有些惊恐,如果联军当真断了他们的退路,那可怎么办啊,连忙呼唤李儒,想要问计与他,可李儒却心事重重踱步到地图前,没理会董卓,转向使者突然发问,道:“你可知联军准备如何进军武关,甚至北上潼关,还有可否知晓此谋划出自何人之手”
“臣是从东郡太守乔瑁口中打探出来这一消息的,后来又买通了他帐前侍卫,而他对此事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