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绍是真没想到事牵如此众多,有些后怕的问:“那孟德的意思是一切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曹操没有明言,只是微微额首算是给出了他的答案,袁绍虽然沉默但等同于听从了曹操的劝解,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对了孟德,我久在天子身边,今次崔司徒入太尉府的希望最大,你该劝说伯父这个时候最好避其锋芒,入职鸿胪寺,而不是太尉府,而你,则不该在这么关键的时刻离开啊!”
“太尉张温被罢,家父,崔司徒都欲染指,虽劝家父谋鸿胪寺之位,但效果甚微,既然如此我再掺和到京中这摊浑水中岂非不智,正好拙荆欲将诞下麟子我便借此机会脱身。”曹操没有继续往下说,但袁绍又何尝不明白他的潜台词是听天由命了,不过这样也好,和宦党撇清一些干系,他也好将其引荐大将军府。袁绍心里想着,却听曹操缓缓的说:“我记得你以前对刘澜很不屑一顾,怎么今天一反常态”
袁绍有些犹豫,盯着曹操,与他直视,但他的眼中异常清澈,袁绍这才想起,眼前人并非官场之交而是自己的多年好友,总角之交,缓缓的说道:“其实大将军是很看重刘澜的,上一次大将军更是亲自登门想要以诚意劝服他入大将军府,可这个刘澜却断然拒绝,所以这个刘澜很可能已经和宦党勾结在一起,而且就大将军得到的情报,这个刘澜和赵忠有着不小的渊源,但可惜,不管如何调查,都无法将两人联系在一起,为此大将军还派人去了趟赵苞老家甘陵和刘澜老家涿县,甚至派人去了卢龙,却只打听出刘澜乃刘元起义子这一条人尽皆知的消息。”袁绍的嘴角勾了勾,有点阴甚至是冷,而曹操这才算是明白了袁绍的真实用意。虽然被利用,但他的表情也只是变得不满一些,沉声道:“所以你心中觉得奇怪,这才利用我来接近他。想要探出一点端倪来,只不过今次却要让你败兴而归了。”
袁绍笑了,大笑:“也许我已经得到了答案呢”
曹操摇头:“我们是好友,我知道你心里想着什么,刘澜没有这个能耐去隐藏去掩盖。所以你猜猜这一切都是赵忠在捣鬼,以他的势力与能耐,除掉知道他与刘澜关系的人并不难,可你想过没有,这不是和帝前,三互法并不会限制刘澜,所以赵忠没必要这般大费周章,也无须如此大费周章。”
袁绍点头,甚至是感慨:“你说的对,那是因为连你也把刘澜认作了是赵辽西的遗孤了。不然你也不会来见他,你别这么看着我,你是我的好友至交明白我心里想什么,别忘了我也是,我也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你一定认为刘澜就算赵苞之子,认了刘元起为义父之后才改姓刘,可这件事完全就不是这么回事,因为刘澜是发迹之后才认刘元起为义父的,这事在涿县人尽皆知。所以刘澜定是先改其名,后被赵忠寻到,因为两人父辈关系,赵忠并没有劝服刘澜。所以他才要掩藏刘澜其实是赵澜的事实,只有如此刘澜才不会背上不孝的名声,也只有如此,赵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