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狱前的空地上,刘澜关羽侍立场中,紧紧盯着牢门,他们并没有打算硬闯,原本打算直接去找县令却被告之县令不在县衙,知道是托词但又无可奈何,只能硬着头皮去太守府拜见温恕结果温恕也不在,可说是点背到了家,不得已,救人心切的三人为了欧冶坚少在监牢受罪只得到这里希望能够说服狱曹放人,可是还没等他们近前,狱卒们便张牙舞爪的上前呵斥,一来二去便僵持了起来,而此刻,数十名衙役呈扇形把牢门护了起来,环刀在手,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
驿丞张平远远的躲着,主要是他不会武,万一起了冲突无暇顾及。
因为走得急,刘澜和关羽都一身布衣麻袍,如果穿战甲这些小卒也不会胆子这么大,但也正因为两人的穿着打扮如平民黔首一样才会被狱卒看低,但若说狱卒们没有眼力见儿又不尽然,不然他们也不会在发现这两人虽然衣着简朴但气度不凡,正因为看不出两人深浅,所以才不敢贸然施为,只是一边谨守本分守卫牢狱,一边派人回去通禀狱曹,等待他的处置。
&曹到!”
人还没出来,牢狱里面便响起喝声一道,刘澜骤然抬眼,不一会儿就见一位中年官员一身官袍走了出来,还没看清楚外面,就见到那挺着的大肚子先出来了,随后中年官员整个人才出现在众人面前,大约四十多岁,一脸的横肉,个头不算高,但也有六尺,发须挽辔插着一枝乌木钗,恶狠狠的站在台基上居高临下道:“究竟是什么人胆大包天,竟敢前来劫狱,难道不怕国法吗!”
牢狱里面黑,是以刘澜等看不到狱曹,但狱曹是何等精明人早在出来前就把外面的情况瞧了个透心亮,以他的判断敢来牢狱找麻烦不是高官就是望族,到时候出门赔些笑脸说些好话也就是了,可刚把肥嘟嘟的身体变成一副卑躬屈节的讨巧样子时却发现狱外侍立的两人都是一身土黄色的麻布袍,立时腰板一挺,脸上更多了一抹狠色,趾高气昂的挺着大步就出了牢门,原本酝酿的悦耳细声也变成了厉声呵斥。
趾高气昂的狱曹连正眼都没看,脑袋抬得高高的,眼球盯着上眼皮,不想却听下面传来一道不卑不亢的声音,道:“本司马并未有劫狱之念,若要劫狱,你这区区数十人能奈我何”
&大的口气!”狱曹正要发怒,徒然一顿,刚才他分明听此人自称司马,难不成是军中人物急忙放眼去看,却发现这两人都很面生,并非本县军中人物,历喝一声:“刁民竟敢冒充将领,可知……”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急忙把后面的话咽下,原来他在大放厥词之际上却看到了那大胆刁民腰侧的腰牌,他当然知道这腰牌代表什么,更知道那灰红的颜色代表了何等职位,眼前人分明就是军中司马,这样的人而且还是军中人能是他惹得起的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这俩少年是谁,别忘了这俩人他并不相识,也就是说这俩人是别处军伍,而别处军伍方今在涿县停留的,据他所知好像就只有乌丸校尉了吧,想到这他连肠子都悔青了,他害怕自己的升迁美梦就此成为泡影,口气立马变软,好像连脊梁骨都折断了一样,点头哈腰,低三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