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度根来到了种部营帐,站在帐外紧盯山坡发呆的轲同思皱了皱眉头,进帐通禀不一会儿走了出来没好气的一掀帘说了一声请,步度根视而不见,弯腰进了帐内。
帐里头的种焕还没看到人就看到一双手挂了俩酒囊先进了来,随后才看到步度根那狼顾的身影出现,种焕大笑一声:“步小子你怎么来了,来也就来吧怎么还带了两壶酒,早知道我该提前让他们炖肉好下酒!”
&两壶酒乃酒中上品‘中山冬酿’,兄长知道种猛虎嗜酒,虽得来不易,还是命小子拎来让种猛虎畅饮!”
&好,难得你们兄弟俩这么有心,来来来,陪我喝上一杯!”
步度根与种焕相对而坐,举起酒杯,道:“按理说,您是我的长辈,也是我的箭术师傅,这第一杯酒,当敬您!”
种焕满意的点点头,对第一杯敬酒一饮而尽,只是心中却有些奇怪一向大大咧咧的步度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变得矫情起来了,说道:“步度根啊,你虽然和老夫学了一个月的箭术,可老夫没想到你还是有心人对此事念念不忘,但老夫也看出来了,你今天带‘中山冬酿’来可不仅仅是为了和老夫叙旧这么简单吧,说吧,你找老夫到底所为何事”
步度根早就知道种焕心细如发,当初学箭,箭术高手有多少,为何要随他猛虎学箭他心中有自己的算盘可是有一次种焕喝多了,酒后对他说你跟我学箭不是因为我种焕箭术如何,而是因为你学不来善使毒箭的宇文武,而那一弓引三矢的拓跋坚,能开三石八斗的端角弓,你自知即使能学来一弓引三箭也学不来天生神力能开三石八斗弓,所以才和我学了连珠箭是也不是。
步度根笑了笑,为他又斟满了一杯‘中山冬酿’,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老,其实这次来是受了大哥的吩咐。”他说着说着却又不说了,心里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只是看着师徒情分不足半年就分离的师傅独自饮酒,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启齿吧,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倒是猛虎种焕给他满了一杯酒,笑道:“多吃一些酒也不妨事,反正和连那边已经成功了,汉人这里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给人看,到时悄悄放了也就是了!”
步度根神情变得黯淡起来不敢直视,低着头道:“种师傅,您还记得答应大哥的事儿吗”
&得!”
&哥希望你能对付汉人!”
当啷,银碗落地,美酒倾覆,可惜,多好的美酒啊。
种遒离开了,约定好半个时辰后下山,看着离去的背影刘澜吩咐赵洪他们去准备,过了不久身后传来了脚步声,速度最快的依然是徐阿泰,对他笑说道:“刚才种遒说山下来的是魁头,你绝猜不到魁头是谁”
徐阿泰并未插话,只是默默的站在司马身边,这一行他就这么默默地站在刘澜身后,作为最早跟随司马的十人比不上任劳任怨的张正,也比不上其他八人乐意给司马做牛做马,他只在一边旁听,从不爱说话,若司马问询也不过是呵呵笑,外表的沉闷再加上内向含蓄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