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绫想到的就是这个,作为女性,怎么可以没有耳环,而戏凤的话正好戳到了陆绫动心的地方。
“切。”
就在这个时候,一旁的赵樱歌突然发出不屑的声音,将陆绫和戏凤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戏凤眯着眼睛看着赵丫头:“怎么,你对这件事情有什么异议吗还是你觉得阿绫戴耳饰不好看也是……毕竟,你看起来都不像是一个女人,自然没办法理解阿绫和我这样女儿家的心思。”
戏凤开口讥讽了赵樱歌,同时对她很不满,是不是她们好久没有吵架了
非要自己不给她好脸色吗。
陆绫也有些不理解的看着赵樱歌。
赵樱歌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弹起来,用力晃了晃脑袋,那一头柔软的碎发摇晃,甩下了之前因为听到琴声而出现的冷汗。
像是一只落水的猫儿清理身上的水渍一样,看的陆绫和戏凤都是愣了一下。
居然有些可爱。
这样的赵樱歌真的看起来不像是一个女人嘛
戏凤别过头去,她嘴上是不可能承认赵樱歌的魅力的。
而戏凤一转头,发现只不过一瞬,赵樱歌已经凑到了她身边,两人鼻尖都碰到了一起,折让戏凤大惊失色,立刻向后跳跃了一小步,同时颈间攀上了一缕绯红。
“赵、赵丫头,你干什么……想打架的话,也得出去,不能当着阿绫的面……”
戏凤看起来很是慌乱。
过度的接近,让她嗅到了赵樱歌身上那女子独特的香气,处子体香混合着些许的汗水气息,本应该讨厌的戏凤此时却无论如何也厌恶不起来……
她不讨厌、甚至有些欢喜那种如同麝香般浓厚的味道。
陆绫见到戏凤面色绯红的模样,在两人之间来回巡视,最后做出一副恍然模样。
陆绫的表情让戏凤急了。
“阿绫,你想什么呢!”
羞怒的戏凤还没有找陆绫的麻烦,赵樱歌先主动凑了上来。
她和戏凤的关系缓和了许多,自然不会叫她贱人了……但是想要好言好语是不可能的,叫她师妹……就更不可能了。
赵樱歌本以为她称呼戏凤为师妹应该会很折她的面子,谁知道这个女人还乐在其中。这就让赵樱歌很不爽了,所以,她的称呼就不固定了,但是……基本上离不开年龄上的调侃就是了。
“老女人,你脸红什么”赵樱歌怀疑的上下打量戏凤。
“……没、没什么。”戏凤推搡了一把赵樱歌,扭头的道:“你离我远点。”
“真是奇怪,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闹别扭的样子……小孩子吗。”赵樱歌嘀咕一声,接着看着戏凤的耳畔:“我的意思是,你自己明明也没有耳环吧,还要帮阿绫弄是不是有些可笑了。”
“是吗”戏凤愣了一下:“是哦……我自己也没有……”
赵樱歌:“”
她看着一脸茫然的戏凤,自己也有些懵。
这个老女人怎么自从入了灵山,越来越傻了……当初在落雁城那个一身黑色轻纱,给她剧烈压力的戏凤去哪里了现在的傻姑娘,赵樱歌甚至有些狠不下心来欺负她了。
毕竟,她们两人可是有着阶级矛盾的。
看着戏凤小巧可爱的耳垂,赵樱歌啐了一声。
小时候,母亲很疼爱她,可是即便是那样,她还是给自己扎了。
先用豆子死死的按住耳朵,将血液压迫到周边,然后一针扎下去。
很疼,非常疼。
或许对现在的赵樱歌来说不过如同蚊虫叮咬,但是对当时的小姑娘来说,绝对是钻心的疼痛了。
不自觉的摸了摸耳朵。
上面还有一条接近透明的绳结。
也是可笑,厌恶着女子身体的赵樱歌,出门都要缠着裹胸,却将自己的耳洞保留的完好……
对于她来说,这也是母亲给她留下的东西吧,倒不是说一定要戴首饰什么的。
摇摇头,视线转移到陆绫的耳朵上,陆绫的一切都堪称完美,耳朵自然也是一样,非常的很可爱,对于赵樱歌来说,陆绫才是她最想要把玩的玩具……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可以玩上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