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宫高磨大概没有想到,用那个,保全了赤军同志的生命。
但在华夏guan fang的公开通告当中,赤军依然是一个犯罪组织,这就意味着田宫高磨的所作所为并没有被公开,公众永远不知道到底是谁拯救了自己的生命。
无论如何,东京警视厅撤走专案组还是很及时的,廖家珺既然打算放过赤军,就算们不主动离开,也要想办法打发走了。
唯一可惜的是,专案组的撤离临时接到了命令,直接就买票上了飞机,不管苍浩还是廖家珺,都没来得及送上版口宏二一程。
这个正直的东瀛jing cha做了很多重要工作,不应该被遗忘,苍浩却没能说上一声“再见”。
在纷纷扰扰之中,罗清武的追悼会很低调的举行,罗京南没有出席追悼会,这是一个耐人寻味的细节,在平常时候肯定要引起别人注意,不过这个时候没人在乎这位单耳将军的身后事。
没有人知道罗京南到底在哪,这个人如同蒸发了一样。
事实上,罗清武被迫自尽之后没多久,罗京南就得到了消息。
虽然罗京南没跟罗清武在一起,但有自己的信息渠道。
罗清武处在这样的高位上,早已经给自己编织了一张巨大的关系网,可以传递各种消息,操纵很多事情,而且完全yin xing。
这张关系网在罗清武死后,也会长时间发挥作用,而罗京南就是这样关系网中最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
非常搞笑的是,这位军二代没有为父亲的死感到太伤心,反而对马赫乌德一再表示感谢:“幸亏我听了你的话,低调处事不露头,否则这会儿我父亲既然死了,那么帮人肯定也是要对我下手的”
“我说过我不会害你。” 马赫乌德慢悠悠的道:“你只要老老实实听我的话,我保证你将来会有锦绣前程,尽管你父亲已经不在了,但你依然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那太好了。”长呼了一口气,罗京南恨恨不已的道:“我实在没想到啊,们竟然会逼我父亲自杀,们为什么不敢拿出来公开审判呢”
马赫乌德反问了一句:“为什么要公开审判”
“如果公开审判,至少我父亲还有翻盘的机会,看在一辈子劳苦功高的份上,留一条活路还是没问题的”
“你想得太简单了。” 马赫乌德缓缓摇了摇头:“这件事性质太恶劣了,就算法庭公开审判后没有判处死刑,我也得怀疑你父亲能不能活到明年的这时候。”
罗京南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在监狱里很有可能会被人干掉。”顿了一下,马赫乌德接着说道:“还有,如果真的公开审判,你父亲的所有亲信和党羽都要面对清洗。你父亲辛辛苦苦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全部家业就要被扫荡一空,然后还会有无数人拍手叫好。”
罗京南傻眼了:“这”
“让你父亲自尽,然后开追悼会,这就是保全了你父亲的名誉,而且也不会有太多株连。”叹了一口气,马赫乌德说道:“孟阳龙还是手下留情了”
“你竟然帮着姓孟那个老东西说好话”罗京南勃然大怒:“你知不知道是我的杀父仇人”
“我不是帮着任何人说好话,只是就事论事罢了”马赫乌德慢悠悠的道:“如果孟阳龙没有手下留情,虽然你罗京南是躲起来了,们抓不到,可其人你呢你父亲的那些门生、部下和各种亲戚朋友,这会儿应该已经被一窝端了吧,如今你听说哪一个真的倒霉了”
“就算孟阳龙没对们下手,算是做对了一件事,毕竟也是逼死我父亲”
“我没说孟阳龙是好人。” 马赫乌德一字一顿的道:“但我们面对对手的时候,必须要搞清楚对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又有怎么样的性格特质。在这个分析过程中,我们必须尽量去除个人感性因素,才能得到最接近真实面貌的结果,这是理性的做法。也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决定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如果你只是盲目的仇恨孟阳龙,那么我想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罗京南再次无语:“这个吗”
“我就知道你什么也说不出来。” 马赫乌德讥讽的笑了笑:“可能你认为我是帮着孟阳龙说好话,不过你要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