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看透他的本心。
不知不觉中和波凡水边走边聊，两人已经穿越了七层空间，进了八层的最小的大厅之内。
波凡水对大厅四周摆满神器的柜子并不感兴趣，而是顺着台阶走上了大厅正中的那个圆形石台上。
“金、木、水、火、土，这是五行阵法。”波凡水脱口而出。
“沒错，你知道的不少。”
波凡水在石台上转了一圈，沉吟道：“你有沒有发现，这阵法之中的五个方法都有一个凹处，中间也有一个圆形的孔洞。”
文梵当然知道，当初他就是脚踏阵法，才将幽冥之路收入本源，成为幽冥之府，不过石台正中的那个孔洞，文梵倒是沒有研究过。
当时阵法转动，本源始祖就是站在那里，后來化作虚影慢慢的消失了。
波凡水的发现令文梵大为好奇，几步踏上石台，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石台正中的那个圆形的孔洞。
孔洞直径大约有两尺，表面上看沒有什么特别的，不过向下看去，却是一片白光，光芒耀眼却只在圆台平面以下，沒有透上來丝光线。
文梵嘴角抽搐了一下，之前他也曾注意过，当时虽然是有这么一个孔，但是是沒有光的，乌漆麻黑的文梵就沒有在意，怎么现在里面会有光。难道是漏了。
“好像很深的一个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