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当众那么说,他脸上也没有看出几分火气。
那学者这时倒也有几分不好意思了,但是看得出来,他不是那种乐意软下态度来道歉的人,只是板着脸说了一声那行,就率先走了出去。
他一走,其他人也都跟着告辞离开。
房间里顿时就清净了下来。
因为这么一下,姜筱也就顺势地没有回答孟昔年的那个问题,两人都看着况云先。
况云先见他们离得近,这么看着自己,莫名地觉得这两人这会儿的眼神和神情都有几分相似。
正因为这种相似,他心里顿时就猜想,姜筱可能是孟家什么亲戚家的孩子吧。
“终于清静了一会了,怎么样,你们是不是觉得无聊了”况云先走了过来,在他们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这两人刚刚一退后,并肩坐在床沿上了。
因为姜筱还小,这画面倒是没有一点暧昧。
“不是无聊。”孟昔年摇了摇头,问道:“怎么回事”
本来他还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反正画坏了跟他有什么关系但是听到刚才那学才的最后一番话,这件事情好像最终是要由况云先负责任的,他就凝重了几分。
况云先家里的情况他也知道,也不容易。
如果他出了什么失误,只怕是又有一阵排头可吃。
同是京城人,而且也算是同一个圈子,家里面那点破事,他们都心知肚明。
况云先看了看姜筱,见她也睁着水灵灵大眼睛看着自己,并没有半分不耐烦,这才苦笑了一声,说道:“现在情势好,各方面都有复兴和节节开花的热情,画坛也是如此。那些年被毁掉的好画太多了,被打压的画家也太多了,所以,为了鼓励画者们的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