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
林源冷眼凝视着下方跪伏的群臣,正色道:“诸位爱卿劳苦功高,故而讨要多一些酬劳,自然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孤也不是绝情之辈,故而以前一概是放之由之,我相信你们中的某些魔,也许并不知情也毫无瓜葛,但这虚报款项、偷换税收之事,孤不可能再是坐视不理户部尚书,你做得很好,直言上谏,不惧祸否。”
望着高处投来一道赏识的目光,户部尚书肥胖的身躯更是伛偻弯曲着,丝毫不敢抬头对视,浑身微微颤抖,没有半分言语。
揭发朝政黑暗,自是大功一件,更能讨魔后圣心欢悦,可是这无疑就得罪了所有同朝共事的同僚,利害关系,自当是一目了然,所以他决计不可能为了刻意讨好魔后,而选择搬石砸脚。
但看到魔后赞誉有加,更是确凿其事,群臣根本不可能怀疑魔后是借故托辞,定是户部尚书私下立谏,否则魔后断然不可能刻意留心于帝国财政。
而户部尚书此时内心实是纠结和挣扎万分,若是开口承下此功劳,定当将满朝官吏得罪近半,若是称作不知,岂不是知而不报,犯了欺君之罪,在朝中更是举步维艰。
开口是错,不开口也是错。
心中焦急如焚,户部尚书在思考着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还假借他的名义,致使他如今这般苦不堪言。
“魔后陛下,微臣斗胆直言,帝国百年兴盛,未曾有任何疏忽纰漏,我看这贪墨一事,且不可听信于一时之报,而无端降怒于群臣,导致朝中上下魔心惶惶,影响社稷之作,还望陛下明察。”
国师从一旁中走出,揖手而道,替群臣辩解。
而百官随后急忙附议,皆然一片浩然忠心天日可鉴,不敢有任何异心,纷纷请求魔后谋定再行。
“看来孤放权太久,你们这是在怀疑孤的判断与审度能力了”
林源向前踏出半步,言语孤冷至极,皆然是不可置疑之威严。
无边冰寒气息在林源靴下四处弥漫开来,令触者心中更是胆寒,大殿之中的气氛,越发压抑,甚至于空气流动也随之凝结。
“陛下言之过及,臣等怎会生出疑君之心”
国师再为群臣开解,再做辩护:“只是此事事发突然,当下尚不曾核实事情真相,兴许是以往政务调动协作突然,临时更改事宜并没有录入账目之中,以微臣之见,当下尚且有疑点和未知,陛下不可过早断下言论。”
群臣纷纷大声呼唤陛下息怒,此事仍待清查,以证各自清白,若有乱权谋私之径,愿辞去官职,甘受罪罚。
而声声深情慷慨之下,他们其中许多魔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在这王宫大殿之内,好在还有国师这位绝对秉持中立者,若是单论朝政时事,只会以帝国功利为先,而不会带有感ns彩偏向于其他任何恶魔。
即便是魔后所论,国师也会据理力辩,只为探讨出一个最为合适的处理方案,帝国尚未兴立之前,魔后与国师便常有辩驳讨论,方能屡屡创下奇策妙计。
当下一幕,许多大臣已是见过,故而并不感到奇怪。
“国师,孤知你一心为国,料事明辨果断,不过此事并非我一时兴起。”
林源挥了挥袍袖,示意魅魔总管听令,冷道:“若非有确凿证据,孤自是不可能将此事公布于众,毕竟孤也不希望枉于任何一位臣子,只是你们其中某些魔做的,实在是让孤很是失望。”
魅魔总管在林源身旁听着她的命令,便是摇曳着nn的臀部,施以魔力,用